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按照越鸣的修为来说,这么长时间足够他跑的无影无踪,几千里地也出去了。别说找,就是原地不动,也足够吃顿饭等着他们哥儿俩了。
但是,甄玉楼和元涛现在根本不管这些,一门心思的朝西追下去,即便现在追不上,也不能让他安安稳稳的吃顿饭。
转眼间出了万云山脉,眼前是一条大河拦路。二人来到河边,元涛双手掐诀,施法“抉鸾照水”照着水面轻轻一指。
只见水面微微一晃,浮现出过往的场景。一段空白之后,水面上出现了两道身影从半空飞过,其中一人正是越鸣,而他手里拎着的却是刚才攻山群魔的首领。二人在半空一刻也未停留,笔直朝西面飞了下去。
元涛站起身来看了甄玉楼一眼,甄玉楼银牙紧咬,崩出一个字来:“追!”二人又是腾空而起,追了上去。
二人飞了不到百里,眼前猛然出现一道金光,横着朝二人腰间砍来。甄玉楼抢上一个身位,一竖手中火岩枪,“当”的一声挡住了这一击。
二人也随之落到地上,却见一块石头后面冒出一缕青烟。甄玉楼蹲下身子,伸指捏起一撮灰烬看了看,扭头道:“两仪微尘符,里面留了一个‘金风细雨’。”
“应该不远了。”元涛眉头微皱:“这个时候,他没地方跑,跟咱们捉迷藏呢!耗到约定的时间,魔界那面才能打开通道。追,别让他喘过气来。”
甄玉楼微微一点头,二人便要继续追赶。哪知甄玉楼刚站直身子,天空之上忽然风云变幻,一阵狂风刮来,顿时伸手不见五指,二人仿佛掉入墨缸之中。
“风云墨?”元涛惊道:“这东西不是在瑞鹏手里吗?怎么又跑到他手上了?”
“别动。”混沌之中传来甄玉楼的声音:“这不是风云墨,是无极混沌阵。”
“无极混沌阵?”元涛诧异道:“这是个什么阵法?怎么以前从来没听你们说过?”
“师父…”甄玉楼却并不回答元涛的问题,而是沉声道:“看来,这些年你也没闲着,竟然能够画出乾坤一气符了。”
“哼!”黑暗中传来一声冷哼:“玉楼,你到底还是追来了。”
“师父,”甄玉楼的声音寒彻骨髓:“我就想听你亲口说说,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越鸣冷笑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为师就是想换个地方住住。”
“为什么要杀楚大娘子?”甄玉楼的声音中流露出阵阵杀意。
“噢,我倒是忘了,她原来叫楚大娘子!”越鸣发出一阵哂笑:“我只当她是元雵。既然要换个地方住,总要给主人带点礼物不是?初一那个老杂毛的脑袋拿不到,拿两个小家伙也不错啊!”
话音未落,元涛便感到神思一晃,同时听到甄玉楼大叫一声:“阿涛小心,他动手了。”
元涛眼前金光一闪,耳边“咔嚓”一声巨响。他都来不及细想,直接一个“金刚护体”,硬抗了这一下霹雳符的轰击。
“无耻老贼!”元涛招出星河,骂道:“枉我等几十年来叫你师叔,却原来是个狼心狗行之辈!玉楼,你师父早就死了,眼前只是一个人间逆贼。如果你下不去手,我可要替我师妹报仇了!”
说到这里,也不等甄玉楼的回答,元涛单手掐诀施法“射覆”,只觉远处有神思闪动,手中星河向前一指,一道火光直扑对方。同时,脚下“神行”,身影一晃一指那人身前,手中长剑横着照对方脖子便抹了过去。
就在星河马上就要砍上那人的脖子时,那人却猛然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嚎叫。随着这声嚎叫,元涛眼前猛然出现一团火光。
不,不是火光。元涛只是感觉在这漆黑如墨的空间之中,自己眼前猛然出现了一点亮光。紧接着,这点亮光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在一瞬间迸射出无数的火星向他扑面而来。于此同时,“轰”的一声巨响传来,好似一个大炮仗直接在自己的脑海中炸响。
在邪神漫步的世界,上演温馨的日常。天生精神异常的少年决心成为一名猎魔人的学徒。只是猎魔人的大半能力都在灵侍身上,而他的灵侍是家政型的能够将油污一冲就干净的水枪,能够吐出清洁的泡泡最重要的是足够可爱!...
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
误把属性点全点到了掉宝率上后,萧世发现自己每次击杀,都会掉落一件物品。拍死一只蚊子,掉出了一枚丹药。斩杀一头恶灵,掉出了一本秘籍。砍死一个武者,掉出了对方的修炼心得。...
毕业即失业的大学生林军偶得许愿系统,从此走上了一条诸天万界完成任务的道路。他是正阳门下里的韩春明,没有娶拜金的苏萌,而是把他的古玩事业发扬光大。他是山海情里的安永富,没有瘫痪,而是让水花过上了好日子。他是北京爱情故事里的石小猛,没有让程峰抢走沈冰,而是两人携手过完了幸福的一生。万界影视剧里的...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