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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芷期待的目光里,秦峫抬手推开了雅间的门,之后的情形楼下看不见了,可她却清晰的听见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动静。
她兴奋地一抖,朝白蓉看了一眼,见苏玉卿还瞪着自己连忙收敛了神色,故作忧虑道:“姑娘,奴婢知错了,这是后悔呢,你说她本就只有一张脸能看,这要是脸真毁了可怎么办呐?刚才楼上的动静您听见了吗?您说会不会是秦将军对她动手了呀?”
苏玉卿脸色又是一白,却并未怀疑,秦峫那样的人的确像是会对房里人动手的。
她既有些忌惮,又有些庆幸,好在里头的人不是自己。
在主仆各异的心思里,秦峫蹙眉看着惊慌失措的大夫,姑娘们看见他畏惧也就算了,可身为男人还是个大夫,竟然一见到他就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如此胆小,实在让人不耻。
他懒得理会,快步走到了苏棠身边:“你怎么了?”
苏棠没想到他会来,一时有些愣了:“将军怎么在这?”
“祖母打发我出来接你,半路上就撞见了那伙计请大夫,说是秦将军的家眷出事了,我一听这说的不就是你吗,就赶紧跟过来了,你怎么了?”
苏棠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脸现在颇有些惨不忍睹,神情立刻变了,抓着袖子就捂上了脸:“别看我。”
她有些懊恼,怎么能被秦峫看见自己这幅样子呢?她可是以色侍人的人,若是秦峫因此就对她生了嫌恶,她先前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费了。
她将头又侧了侧,努力回避着秦峫的视线:“将军且先出去吧,等妾好了再去和将军细说。”
秦峫却完全不知道她的顾虑,轻而易举的就把她的手拿开了:“挡什么挡?什么叫好了再和我说?你要是几天都不好呢?”
苏棠奋力拽了拽自己的手,可秦峫十年的沙场征战不是闹着玩的,那一身力气根本不是苏棠能抗衡的,对方还没什么感觉呢,她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可又不敢发作,只能咬了下嘴唇:“我明天就好了,不会好几天的。”
秦峫忍不住笑了一声,下意识软下声音附和:“对对对,明天就好了......你到底怎么了?”
苏棠一愣,她脸上这么明显的红秦峫看不出来?
红杏也有些纳闷:“爷,姑娘这是桃癣,您就没瞧见她脸色不对。”
秦峫眯起眼睛又看了一眼,这才瞧见苏棠的脸上不只是红,还带了颜色更深的红点,他恍然大悟:“这是桃癣啊,我还以为你今天涂了胭脂。”
苏棠:“......”
连红杏都抬手揉了下额角:“爷,谁家胭脂能涂到额头上去?”
秦峫拍了下脑袋,嘀咕了一句也是,倒是也没觉得尴尬:“桃癣......是不能吃桃子?店家给你上错了菜?”
苏棠忍不住看了他两眼,秦峫好像回回都这样,她出事的时候都会先去找别人的问题。
兴许这只是他的习惯,可苏棠却仍旧自以为是的感受到了一点偏爱。
走神间,粗糙又温热的指腹附了上来,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她的脸颊,秦峫凑近了些,苏棠仍旧下意识躲了下,却被人捏着下巴掰了回来:“有什么好躲的?不难看......红杏,你看她现在像不像颗红杏?”
苏棠:“......”
这什么人呐,竟然拿她说笑。
她也顾不得自己现在的脸有多难看,侧头瞪了秦峫一眼,抬手推开了他的手:“大夫,劳烦给我看看。”
眼见她背转过身去,秦峫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惹人生气了。
他本该反省一下自己哪里说错了,可心情却莫名的好,苏棠生气的样子还挺有趣,但是不能让老夫人瞧见,不然自己又得挨骂,但是她也好哄的很,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让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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