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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喝了安神的药,慢慢睡了过去,可即便是睡着了双手也仍旧抱着秦峫的胳膊,仿佛那是她溺水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秦峫不忍推开她,便一直侧坐在脚踏上,可惜他身高腿长,这姿势实在有些憋屈,不多时身上就哪哪都不自在起来,可看着苏棠那张好不容易平和下来的脸,他却死活没能把胳膊抽出来。
算了,忍一忍吧,以往埋伏的时候,趴着不动一整天的时候都有,这算什么呢?
他试着往地上坐,可这样细小的动作却让睡梦中的苏棠不安起来,立刻将他的胳膊抓紧了一些,那忽然加重的力道顿时让秦峫不敢再动,他僵着身体看向苏棠,好在人只是蹙了下眉头,很快就又恢复了安稳。
他松了口气,却彻底被封印住了,哪怕只是比刚才还别扭难捱,他也没敢再动弹分毫。
外头却忽然响起了嘈杂声,他透过窗户往外头一看,就瞧见老夫人坐着软轿进了院子,她显然是知道苏棠在侯府受伤的消息了,还没进门就喊棠丫头,进了门更是直奔床前,瞧见人正睡着这才禁了声,又一眼瞧见她额头包着,颤巍巍碰了下包着的白布,脸上露出怜惜来。
“天杀的狗奴才,就该打死。”
那是自己身边的人,秦峫即便毫不知情也仍旧理亏,闻言只能沉默。
老夫人给苏棠理了理被子,这才看向他:“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看出来老人家是真的动了怒,秦峫不敢怠慢,连忙要跟着出去,这一动胳膊却再次被抓紧了,他看了苏棠一眼颇有些为难,祖母开口他不能违背,可苏棠这样他也实在不忍心丢下。
正为难间,红杏出了个主意:“爷把外袍脱了吧,姑娘睡着了也分不清楚是人还是衣裳。”
秦峫将信将疑地将胳膊抽出来,赶在她清醒之前又将衣服塞了进去,颇有些紧张地盯着苏棠的脸,见她只是动了动眉头,便抱紧了他的外袍里又睡了过去,心里一松,不自觉出了口气。
红杏抿着嘴笑起来:“奴婢还没见过爷您这么紧张呢。”
秦峫有些纳闷,他刚才很紧张吗?
他不自觉又看了一眼苏棠,却刚好瞧见她在自己的外袍上蹭了蹭脸颊,明明是很普通的动作,可却莫名看得他口渴,他不自觉吞了下口水,颇有些慌乱的扭开了头。
眼见床头矮几上放着杯已经冷了的茶,连忙端起来就灌了进去,等那莫名的干燥感被压下去他才像是逃过一劫般松了口气,看来是临近秋日,天气太过干燥导致的。
没有别的原因。
他没敢再看苏棠,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老夫人已经在院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脸上一片铁青,看见秦峫出来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这就是你纵容的下人!丢人丢到我娘家去了!”
“老夫人息怒。”
红杏怕她气坏了身子,连忙给她顺了顺气。
老夫人却摆了摆手,将她遣了下去,目光仍旧落在秦峫身上:“我知道那是你娘留下的人,你顾及着情分,一再纵容,可这次她实在是放肆,你若是还不肯管教,就让祖母来,府里就这么几个人,本该清清静静的过日子,却是让她闹得这般乌烟瘴气,棠丫头三番四次受伤,这次更是连侯府的公子都给算计进去了,若是轻饶,我怎么和我那老嫂子交代?”
“祖母放心,这次孙儿也不会再糊涂,已经将人送到庄子上去了,日后都不准她再回府,苏棠不会再出事的。”
老夫人蹙了下眉,秦峫不是女人,不知道郑嬷嬷这局设的有多恶毒,若是苏棠没有伤的那般厉害,或是廷益恰好忘了事情,她是万万活不了的,如今只是把郑嬷嬷送去庄子上,实在是不足以惩戒。
按照她的想法,这等以下犯上的刁奴,须得活活打死才好。
可秦峫毕竟才是这将军府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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