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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观内出了什么事?执法长老竟然召集全院的弟子问话?”张谌好奇的打探了句。
听闻张谌的话,成渝倒也没有隐瞒:“听说二师兄在山下闯了祸,把一位信众的肚子给搞大了,现在人家苦主找上门来,指着观主的鼻子一顿臭骂,然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听闻成渝的话,张谌心中一愣,没想到在这偏僻的道观内,居然还有一桩风流事。
成渝说到这里,一双眼睛看向张谌:“我说师弟,你以后可要管住自己的鸟,千万不要惹出什么风流债,到时候说不得要去执法堂走一遭,师姐我也护不住你。”
张谌闻言点了点头:“您放心,小弟绝不是那样的人。”
成渝闻言脚步顿住,上下打量了张谌一眼,看着张谌破衣烂衫满脸灰尘的样子,嗤笑一声道:“就你这幅样子,哪个女孩能看得上你?你想要惹出风流债,怕也是没有机会。”
说完话成渝脚步轻快的离去,留下张谌站在原地挠了挠头:“自己这是被嘲笑了吗?”
不过却也没有恼怒,而是继续跟在成渝身后,二人来到一处大殿,就见大殿中摆放着密密麻麻的书架,书架上摞着无数文书,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在整理书架。
“王师叔,道观新收一名弟子,师傅叫我来录名册。”成渝站在门槛喊了一嗓子。
门槛很高,足有三十厘米,她迈进去有些费力,不想在张谌面前丢了面子,免得损失了做师姐的威严,所以只是站在门槛外喊了一嗓子。
正在整理书架的男子闻言停住顿住,扭过头来面色诧异的看了成渝和张谌一眼。
那师叔倒也不怕此事有假,于是来到了一旁的桌子前,拿出一块玉牌,玉牌巴掌大小没有文字,两面都是光秃秃的。
“姓甚名谁,年龄籍贯。”王师叔道了句。
张谌闻言一一作答,却见那王师叔手中刻刀如飞,玉屑不断飞舞,不多时一块玉牌制作好,然后又提笔在名册上记录一番,才将玉牌递给了张谌:“住宿的事情,就由成渝带你去吧。”
然后又看了看张谌的身高,取出了两套换洗的衣衫交给张谌,张谌领着衣衫告谢,然后起身告辞离去。
“走,咱们去住宿的地方,以后你就和我住在一起了。”成渝见张谌领了换洗的衣衫,才满脸笑容的拉着张谌衣袖离去。
“师姐,咱们男女有别,住在一起不好吧?”张谌看着成渝,略作犹豫的开口道了句。
虽然成渝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孩子,自己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但对方心理成熟啊。
成渝闻言脚步顿住,扭头看了张谌一眼,没好气的道:“瞎想什么?我单独住一座二层小楼,以后你就住一楼,我住二楼。”
一边说着,二人走到后院,却见在道观的西北角处,有一间单独的院落,院落里种着一颗老松树,老松树一人环抱不住,笔直冲霄而起,就立在小楼前。
小楼是木楼,上下两层,在道观内很是别致。
成渝推开一楼的大门,入目处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屋子,屋子里有书桌、字画、笔墨纸砚,看起来倒像是一个书房。
角落里还摆放着木人桩,以及一些辅助练功的工具。
“以前我一个人住的时候,都是将这里当成练功房和书房用,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只是屋门不得上锁,免得耽误我锻炼和看书。”成渝道。
张谌闻言顿时不乐意了:“师姐,没你这么干的啊!你的东西为什么不搬到你屋子里,放在我屋子里作甚。”
成渝闻言小脸一扭,小嘴一瘪,顿时眼眶中泪水开始蔓延:“师弟,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侏儒?不想和我来往?我将练功房放在你屋子,还不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教导你?你看你都这么大了,还没有习武,筋骨都要定型了,以后得加倍用功才是……”
说着说着成渝的泪水就要滴落,张谌连忙放下手中衣衫,蹲下身子去擦拭着成渝脸上豆大的眼泪:“好了好了,莫要哭了!莫要哭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误解了你,我跟你道歉还不成吗?”
张谌连忙举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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