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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澜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琅华的肩膀:“琅华姐姐,这就是宫廷生活的现实啊。我们身为嫔妃,只能服从皇上的旨意。如果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
琅华默默地低下了头,她知道馨澜说得没错,但心中的痛苦却丝毫没有减轻。她深爱着皇上,却无法与其他女人分享他的宠爱。这种矛盾的情感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
“那我该怎么办?”琅华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绝望和迷茫。
馨澜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或许你可以试着放下对皇上的感情,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
馨澜轻轻拍了拍琅华的手,继续劝解道:“琅华姐姐,你还有璟悦、璟瑟两位公主呢。而且璟悦快到婚嫁之年了,她的额驸已经定下了钮钴禄氏,作为母亲,你应该多关心一下她们,而不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皇上身上。”
琅华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助:“可是我该怎么做呢?”
馨澜微微一笑,耐心地说道:“琅华姐姐,不如将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比如培养一些兴趣爱好,或者多关心一下后宫的姐妹们。这样既能分散你的注意力,又能让你更好地融入宫廷生活。”
琅华沉思片刻,缓缓点头:“你说得对,馨澜。我不能让自己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我会试着调整心态,做好身为皇后的本分。”
馨澜看到琅华终于想通了,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她笑着说:“那就好,琅华姐姐。相信只要你努力改变,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和快乐。”
琅华感激地看了一眼馨澜,点了点头:“谢谢你,馨澜。有你的陪伴和支持,我才有勇气面对这些困难。”两人相视一笑,彼此之间的情谊更加深厚了。
馨澜的眼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她静静地凝视着琅华,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对了,素练已被我妥善安置,此刻正身处慈宁宫的深邃之中,太后她老人家自会为你排忧解难,助你度过此劫。”
琅华的心中猛地一紧,那段关于娴妃如懿的过往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慌与恐惧。她紧紧盯着馨澜,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砒霜……娴妃……这……这不会牵连到我吧?”
馨澜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暖阳,瞬间照亮了琅华心中的阴霾。她轻轻握住琅华的手,语气柔和而坚定:“琅华,你且放宽心。素练一早便被你派往慈宁宫,与福嘉姑姑共学那精湛的莲花酥制作技艺,意在亲手为皇上献上这份心意。至于娴妃在冷宫中的遭遇,那与你何干?一切早已被我安排得妥妥当当,任谁也查不到你头上。”
说话间,馨澜的眼神中满是鼓励与安慰,她轻轻拍了拍琅华的手背,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与力量都传递给她。周围,宫墙巍峨,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斑驳的光影,为这紧张的氛围添了几分柔和与宁静。
琅华感受着馨澜传递过来的温暖与力量,心中的惊慌渐渐平息。她知道,有馨澜在旁,她无需再惧怕任何风浪。两人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信任在彼此心中悄然生根发芽。
临近中午时分,太阳高悬于天空之上,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冷宫之中一片静谧。突然,一声尖叫打破了这份宁静。原来是一名宫女发现了娴妃倒在了地上,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宫女们惊慌失措地跑去找太医,并将此事报告给了皇后。
此时,皇后正坐在宫殿内,听着宫女们的汇报。她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娴妃为何会中毒?难道有人想要害她?还是另有隐情?”她转头看向一旁的馨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馨澜却只是微微一笑,似乎早有预料般说道:“皇后娘娘,我早就说过,娴妃一定会想办法离开冷宫。如今看来,她果然对自己下得去手啊!”说完,她挑了挑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和嘲讽。
皇后听后,脸色微微一沉,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不管怎样,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
在那紫禁城的深处,皇后富察氏,身着华贵的凤袍,步履沉稳,眉宇间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引领着慧贵妃与馨澜,缓缓步入那被岁月遗忘的冷宫之地。阳光稀薄,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青苔遍布的石阶上,为这幽暗之地添了几分凄凉。
冷宫之内,空气仿佛凝固,唯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鸦啼,打破了这死寂。皇后一行人未及多言,便见皇帝已端坐于一张略显陈旧的龙椅之上,面色阴沉,目光如炬,正严厉地申饬着那些守卫冷宫的侍卫。侍卫们跪伏一地,大气不敢喘,显然是对皇帝的怒火心存畏惧。
“尔等身为皇家侍卫,竟让这冷宫之中生出诸多不公之事,实乃朕之失职,亦是尔等之罪!”皇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此时,凌云彻,那位以才情着称的青年才俊,却不顾周遭氛围的压抑,挺身而出,滔滔不绝地为乌拉那拉氏诉说着不公。他的声音清澈而激昂,仿佛能穿透这冷宫的重重壁垒,直达天际。“乌拉那拉氏,昔日也曾是后宫中的一抹亮色,却因宫廷斗争,无辜受牵连,被贬至此。她之遭遇,实乃后宫之殇,更是人性之悲。陛下若能明察秋毫,还她清白,必将赢得后宫上下之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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