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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
嵇承越倏然睁开了眼睛,没有闹钟的催促,更没有像之前那般扰人的骚扰电话。
身下是定制的床垫,柔软得仿佛是包裹着骨骼的云朵,但再昂贵的舒适也未能完全抵消昨夜纠缠不休的烦心事。
他掀开轻若无物的鹅绒被,双脚踩向地面,那是他拖鞋永远精准摆放的位置。
触感不是熟悉中的绵软,很怪异,并且很陌生,伴随着还有惊破他耳膜的一声——啊——
他被迫瘫回床面,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
视野里,原本在床边睡得东倒西歪的郑允之,猛然从混沌中弹坐起来,捂着肚子叫苦连天,“嵇承越,你故意的吧?就这么想整死我?”
嵇承越深吸了一口气,眩晕来得突兀,去得也快。他下意识撑着床面坐好,冷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郑允之听完,嘴角微微扯动了下,但那绝对不是笑。
他抬手,不是愤怒挥拳,也不是痛苦捂脸,而是极缓慢地捏了捏紧锁的眉心。
下一秒,他腾地站起来,弓腰驼背,右手依旧覆在方才被嵇承越踩过的地方,咬牙道:“嵇大少爷,动动你那聪明的脑袋,昨晚是谁大晚上把我从家里叫出来?又是谁一言不合逮着我不吭声只喝酒?最后又是谁喝多了上头跟别人干起来?”
经提醒,嵇承越终于模模糊糊有了点印象。
他活动十指,怪不得指节处有很轻微的擦碰伤。
“想起来了?”
“谢了。”嵇承越舌尖抵着上颚,发出的声音极轻、极哑。
郑允之将睡到半夜滚下床时裹缠在腰间的薄被捡起来,一股脑丢到床尾,期间不由往旁边侧目。
太不寻常了。
上次见这人颓丧,还是在中考结束后,那天晚上拉着他连打了三四个小时的网球,第二天睡醒感觉手臂都要断了。
那时他完全没当回事,但有了昨晚做例,很多记忆便犹如潮水般迅速涌来。
他散漫开口,“心情不好?”
沉默在空气中凝结,沉重得令人窒息。
嵇承越很轻微地摇了摇头,视线投向窗外虚无的远方,焦点涣散,动作缓慢得如同慢放镜头,“没有。”
郑允之眨了下眼睛,张了张嘴,欲要多问上几句,旁边的人却起身出了卧室。
嵇承越灌了小半杯椰子水解宿醉,往洗手间去的时候,对倚门站着的郑允之说:“新的换洗衣物在衣帽间最里面那格。”
郑允之:“哦。”
他洗澡一向迅速,之后在衣帽间东挑西拣半个多小时,嵇承越才顶着一头湿发出来。
宽敞的一大片地方,一时之间,竟变得拥挤起来。
郑允之受不了沉闷的气氛,边往身上套着衣服,边假装不经意开口,“我快饿死了,待会儿去新区的那家私房菜馆吃饭呗,听说最近出了不少新菜式。”
“好。”嵇承越淡然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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