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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稚宁。”赵淮徽轻笑,“许久不见。”
周稚宁没想过赵淮徽会从天而降般出现在她面前,以至于她卡壳良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好在赵淮徽也是个冷性子,打过招呼后,就将炒栗子放在了周稚宁面前。
闻到熟悉的香味,周稚宁不由笑了一下,打开了话匣子:“什么时候来的京城?”
一边问,一边熟稔地拿了栗子磕。
“最近几天。”赵淮徽言简意赅。
“那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周稚宁挑眉。
赵淮徽先是抬眸看了周稚宁一眼,继而又偏头,轻笑道:“顺便罢了。”
周稚宁一贯知道赵淮徽嘴硬,她笑着剥开一颗栗子,顺手丢给赵淮徽,问:“你是士族,这回入京应该不是来科考,只是来游玩的吧?”
但赵淮徽答:“我有正事要做,我如今是……”但话到嘴边,他又顿了顿,似乎是顾及到了某一点,并没有明说。
高门子弟口中的正事说不定是拜访哪个高官,伴哪个贵女出游,又或者是去某个极负盛名的名胜古迹游玩。
周稚宁也不放在心上,多给自己剥了几个栗子,一齐塞进嘴里。
赵淮徽见她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思考了一下,就拿起茶壶给她倒了杯水递过去。
周稚宁给他竖起大拇指:“赵兄,你是越来越有同理心了。”
得了夸奖,赵淮徽神情不动,但扫了一眼桌面上几乎没动几口的饭食,眉峰微挑。
“你来找我,难道就是为了送这袋板栗?”周稚宁道。
“非也。”赵淮徽摇头,“是庆贺你得入会试。比起三年前,你有了很大的进步。”
周稚宁笑了一下:“你是不是不知道谁是北直隶府的解元?”
赵淮徽知道那人一定是平江笑笑生,可他不想在这时就知道那人的身份,于是他摇摇头,抬眸看她:“不知。”
周稚宁又忍不住笑了:“那等你到殿试那一天就认识她了。”说完,她又道:“你可知赵徽近日消息?”
“他近来升了大理寺少卿。”赵淮徽唇边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可你为什么会忽然问起他?”
“他的文章变了,但我不懂为什么。”
闻言,赵淮徽唇边微笑更深,眉眼间的冰雪都好似被骤然融化了几分:“你可想见他?”
“我确实很期待和他见面,但是……”周稚宁拧着眉头,“像他这样年少成名,又家世出众的人,恐怕一生都过得极其顺遂。在这种情况下,他应当性情狂妄、放荡、不拘一格,怕是会极难相处……”
赵淮徽眉心顿时一蹙,紧紧地抿紧了嘴唇。
“所以,我会因为他的才华而仰慕他,与他结交,但若要成为一辈子的挚友,怕是不可能的事。”
赵淮徽拢在衣袖里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半晌,才低声说:“这些都是他以前的性子,几年过去,说不定尔今他已经改了性了。”
“一个人的性子再怎么变,也不会翻天覆地。”周稚宁摇摇头。
赵淮徽一下子默然无语。
尔后二人无话,周稚宁默默地吃,赵淮徽默默地陪,期间做的就是给周稚宁多倒了两杯水。待了大概一刻钟,赵淮徽就起身与周稚宁告别了。
巧的是,赵淮徽前脚离开,后脚陈穗和就提着两瓮腌白菜从后厨钻了出来。见到桌上莫名多了一袋栗子,他笑得见牙不见眼:“哪儿来的炒栗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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