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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虫母说:“这一次——换你们亲我吧。”
这话说得,像是一团烟花炸开了虫群的大脑里,听着声音的耳朵有些发颤,辨识语言文字的神经在战栗卷曲,如同做梦一般。
在虫母话音落下了好几秒钟后,哭得眼眶红红、声音哽咽,看起来委屈到不行的迦勒手里还捧着小小一团的妈妈,忍不住期期艾艾道:“亲、亲什么……”
“我说——”
阿舍尔没有什么不耐烦,在这一刻他决定先暂时以自己的感觉为主,看着虫群们红了眼眶的时候,他确实感受到了心脏上轻微的沉闷,像是压了块石头,不会很痛,却存在感十足。
那一瞬间,他好像更希望这群围绕在自己身边转悠着的子嗣们能够开心起来。
所以阿舍尔难得主动一次,“作为补偿,换你们亲我。”
虫群们一顿,原本因为委屈而发红的眼眶,逐渐弥漫上另一层更带有侵略性的红。
……妈妈知道自己说过的话,还带来什么样儿的可怕效果吗?
应该是不知道的。
小小一团的虫母总是会美化虫群子嗣们待他的欲望,他以为的“亲”应该是那种轻巧的,如春风拂面,带有一种人与人交往礼仪距离的吻。
但这样的吻却不等同于雄性虫族们的理解。
在从前的虫族社会里,单一的交配并不包括爱抚和亲吻,这些举动更属于情感情绪多样化的人类。只是当阿舍尔改变了虫群的一切后,受他影响的雄性虫族们一个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除了身体欲望带来的渴求,虫群们的视线会落在虫母的发丝、眼睛、鼻梁、唇瓣之上,他们学会欣赏,尝试用目光去描摹,并渴望着去碰触。
在虫群的认知里,吻是炽热的、滚烫的,是能吻到妈妈软成水一般靠在他们怀里的。
而当阿舍尔主动发出这样的邀请,不亚于是亲手给一群拴了链子的狼解开束缚,甚至还大胆地在他们面前丢了一块新鲜的血肉。
一时间,所有的雄性虫族均垂涎欲滴。
旦尔塔本就深邃的眉眼凝聚着一层沉甸甸的意味;一向冷冰冰的歌利亚捏着手指,唇角弧度不明;迦勒歪头,视线牢牢锁定着虫母,似乎在思考该从哪里下口才好……
换他们,亲妈妈?
是可以用唇贴着妈妈小小的身体?
可以亲吻妈妈的头发,脸颊,胸膛,腰腹,手指……或者是亲吻妈妈髀罅之间的软肉?
像是人类亲吻伴侣一般,他们也可以去亲吻妈妈?吻到他气喘吁吁、再也说不出来什么话,只能软着身体倚靠在他们怀里,被他们永远留在虫族吗?
明显对于亲吻力度有不同认知的阿舍尔有些奇怪地看向呆滞在原地的虫群。
按照他的想法,以自己现在缩小后的身体,亲吻一事大抵是谈不上什么旖旎、涩情的,也无关成年人之间涌动在舌尖、肌理上的勾缠,顶多是如亲人朋友们一般,亲亲脸颊脑袋的效果。
就像是之前他亲虫群们的脸颊一般,一触即离,似乎比羽毛落下的力道还轻。
可阿舍尔到底单纯了,他以为自己缩小的身体是限制,但实际落在虫群眼里,这只是另一种情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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