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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就叫你曼娘吧,不管拿没拿到盛家的嫁妆,她们是不会让我死的。我这又是头上的病痛,睡着了高明的郎中也瞧不出什么。待他们药住我回汴京即可!可你.”
袁秉开继续说道:“你也不是个能掩住心事的,你明白了此中关窍,定会被人瞧出端倪,也就没了生机”
朱曼娘听到此话,眼神有些慌乱的看着四周,袁秉开继续道:“瞧,你小小年纪,不过及笄,我一吓你,你就什么都被看出来了。”
“奴”
“你明日还有一线生机,可是不知道你会不会拼。”
说完,袁秉开似乎累了,闭上了眼睛。
朱曼娘在一旁眼珠不停的动着,显然是在寻思什么。
“明日,你能立功,我以父母的名义发誓,定会保你二郎屋里一个贵妾的位置。”袁秉开低声道。
朱曼娘静静的看着袁秉开,要是他说保她个正妻的位置,她可能转身就会报给大小章氏,但是贵妾,她心动了。
瞧这个摸样,爵位八成是要给袁文绍了,伯爵家的贵妾,也很不错了。
此时,朱曼娘没有被顾廷烨的爱意浇养,也没有陪着顾廷烨如一家主母般在白鹿洞书院度过三四年,野心长成参天树。
而是直接当了忠勤伯爵府的妾室,遭受了妾室该遭遇的一切,她的野心早已被摧残,也知道自己可能命不久矣,此时还活着只是因为袁文纯还没被完全说服而已。
如今听到袁秉开的话语,朱曼娘跪在了榻前道:“伯爷,奴婢去拼!”
“好,明日你待两家.”
袁家船到的当日。
盛家
盛紘没有去衙司,而是在盛家前院儿和王氏坐着,等着袁秉开来道歉,毕竟如今什么事都明了了。
可是等来的却是袁家前来催促要卸聘礼的仆役,一问仆役这才知道,袁家船头上的是袁文纯,袁秉开病倒在了船上。
盛紘赶忙起身到了寿安堂,听完盛紘的话语,盛老夫人看了一眼冯氏道:“如此,此事不管真假,你便不好在此坐着了,带着长柏去码头吧。哪怕那位伯爷是装晕的,咱们也得去!”
“是,母亲。”
盛老夫人道:“把你大娘子也带上!”
冯氏也起身道:“老夫人,我也去吧,邸报都抄写的差不多几十张,我让仆役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盛老夫人道:“真是谢谢他舅妈了!”
“都是一家人。”说完冯氏了也跟了出去。
这一来一回,袁家到了上午巳时(十一点前)都没有人让卸聘礼。
被找来的扛包力士们议论纷纷,毕竟这耽误挣钱了。
也有扬州的官宦人家如洪家、齐家等听闻了这消息,来到附近的酒楼或者高处,一边等着接待侯府贵眷,一边看着码头上的热闹。
有和华兰交好的手帕交也来了此处,多看一番以后开解华兰也好开解一些。
这时,盛家、王家的马车到了码头,自然有衙役家丁清出了一片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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