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而这个战果的数量无时无刻不在增加,因为那些临时征召的战士根本不适合战场:他们懵懵懂懂地走在废墟中,又或者是凭着一腔热血咆哮着冲锋,还有的干脆吓傻在了原地不知所措——但结果都是一样,一发发呼啸的爆弹一个不拉地点着名,几乎每一秒都会有人死去。
只有那些直到及时趴在地上,及时寻找着掩体,及时学习那些老兵的,才算是拿到了战场的入门票。
但他们的牺牲并不是毫无意义,当那些侵略者忙着清理这些可能携带者炸药的炮灰的时候,杜兰真正的杀招:坦克、机群、以及陆行装甲开始成群结队的出现,而在遥远的地平线上,最后的杜兰炮兵咬紧了牙关,提供着火力的掩护,但往往只是开了第一炮,他们就会被从天而降的打击到:杜兰的天空已经不属于杜兰人。
但尽管如此,支援依旧没有停歇。
杜兰人在流血,但除了流血,他们已经没有什么能做的了。
军官等待着,没用多久,他就听见了第二声的尖锐鸣笛:那是总攻的号角。
就像初生的日轮划破了清晨的雾云,在一瞬之间,整个战场都在咆哮。
所有人都在咆哮,所有的战争巨兽也都在咆哮,所有的杜兰的土地与空气都在咆哮,数以万计的杜兰战士从他们藏身的地方狂奔而出,在刹那间组成了一股势不可挡的进攻浪潮,无数轰鸣的战争引擎夹杂在他们的队列之中,如同灭世汪洋间的陡峭巨石。
他们咆哮着,愤怒着,狂飙着,他们冲向了那侵略者所占据的土地,他们冲向了那密密麻麻的战壕、铁丝网与地雷区,他们冲向了自己的死亡,也许毫无意义的死亡。
但他们已经别无选择。
在如此的狂涛面前,要塞似乎停顿了一秒,然后便是如同暴雨一般的炮火席卷而来,仔细地蹂躏着每一寸站着杜兰人的土地,数十个枪口齐齐开火,收割着那些从炮火在生还的家伙。
军官在奔跑,在咆哮,在冲锋后的第一个瞬间就彻底嘶哑了自己的嗓子,他的脸庞在一轮又一轮的灰尘中翻腾,四周不断响起爆炸与悲鸣的声响。
他眼角的残余能看到旁边的一切:那些曾经让杜兰人引以为傲的战争引擎已经通通变成了燃烧的火炬,那些曾经震撼天地的大军在数秒之中便化作了一摊摊融化的血水,他看到了那些死人,那些死在枪弹下的,那些被地雷炸的粉碎的,那些被铁丝网上扭曲的。
他认识的,他不认识的。
尸体、尸体、到处都是尸体。
他奔跑着,又好像停了下来,他满脑子都是混混沌沌的浆糊,让他认不清眼前的情况与真实,鲜血和死亡刺破了他的理性,让他陷入了一种别样的疯狂之中:怎么回事?他们的军队呢?他的战友呢?
怎么一切都结束了?
他张嘴,牙齿里全是沙子,然后,他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猛的抬起头,发现了那座目标要塞:他就站在它的脚下。
而在那上面,是几个隐隐约约的黑色身影。
他们看起来好高啊。
那些就是入侵他们的家伙么?
他想着,然后,一阵剧烈的刺痛突然贯穿了他的脑门。
枪响仿佛后知后觉,当他听到那声枪响的时候,他已经倒在了地上,鲜血和脑浆在地面上流成了小溪,染湿了那个已经彻底四分五裂的护身符,染湿了照片中那些无忧无虑的笑脸。
——————
“一分钟前,敌军又对莫里恩控制的登陆区域发动了一次小规模进攻,人数大概在三到五万之间,动用了装甲部队与火炮。”
庄森点了点头,这条讯息便被略过了。
他们正矗立在一座巨大要塞的顶端,这里几乎是杜兰皇宫外围的制高点,从它的塔楼上可以直接观测到了十几公里之外的猩红要塞的核心区域:杜兰的暴君就躲在里面。
攻下这里,就意味着计划中属于庄森的那一部分已经被完成了,这并不容易:如果不是进攻途中,一直笼罩着这座要塞的护盾突然消失,导致帝国军队的制空权得到了最大化的发挥,暗黑天使可能要在这里扔下几百具尸体才行。
在邪神漫步的世界,上演温馨的日常。天生精神异常的少年决心成为一名猎魔人的学徒。只是猎魔人的大半能力都在灵侍身上,而他的灵侍是家政型的能够将油污一冲就干净的水枪,能够吐出清洁的泡泡最重要的是足够可爱!...
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
误把属性点全点到了掉宝率上后,萧世发现自己每次击杀,都会掉落一件物品。拍死一只蚊子,掉出了一枚丹药。斩杀一头恶灵,掉出了一本秘籍。砍死一个武者,掉出了对方的修炼心得。...
毕业即失业的大学生林军偶得许愿系统,从此走上了一条诸天万界完成任务的道路。他是正阳门下里的韩春明,没有娶拜金的苏萌,而是把他的古玩事业发扬光大。他是山海情里的安永富,没有瘫痪,而是让水花过上了好日子。他是北京爱情故事里的石小猛,没有让程峰抢走沈冰,而是两人携手过完了幸福的一生。万界影视剧里的...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