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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千户心中一凛,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他跟随田尔耕多年,深知这位指挥使的手段,但如此明确不留活口的屠杀令,还是让他感到一阵心悸。
“遵命!”他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躬身领命。
田尔耕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缓缓地拔出了腰间的绣春刀,刀身狭长,在微弱的星光下,反射出一道凛冽的寒芒。
他用刀尖遥遥地,指向了范家大宅那扇用上等铁木制成,外面还包着厚厚铁皮的朱漆大门。
“撞。”
他只说了一个字。
这一个字,如同地狱深渊里传来的判决,为张家口今夜的命运,开启了一个血色的开端。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如同平地起惊雷,瞬间撕裂了张家口堡的宁静。
范家大宅那扇足以抵御寻常盗匪甚至小股乱兵的巨大府门,在十数名肌肉虬结的新军壮汉合力操控,前端包裹着铁皮的小型攻城槌的撞击下,发出一声痛苦不堪的呻吟,整座门楼都为之剧烈地颤抖起来。
“轰!”
第二下撞击接踵而至,比第一下更加沉重,更加狂暴。
门上的碗口粗的铜钉被巨大的力道震得纷纷松动脱落,坚实的门板上出现了蛛网般巨大的裂纹,木屑与尘土簌簌而下。
卧房之内,范永斗从深沉的睡梦中被这剧烈的震动和巨响惊醒。
他猛地坐起身,锦被从肥硕的身体上滑落,露出了因为纵欲过度而显得苍白的皮肤。
范永斗的脸上先是茫然,随即被暴怒所取代。
“怎么回事?!是地震了吗?!”他对着门外,用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口吻大声咆哮道,“来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养你们这群废物是干什么吃的!”
话音未落,卧房的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推开,一个平日里最是沉稳的老管家,此刻却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老……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啊!”他跪倒在地上,声音因为极度的惊骇而变得尖利扭曲,“官……官兵!是官兵!好多的官兵!把咱们府……把咱们整个东城,都给包围了!”
“官兵?”范永斗愣住了,脸上的怒气瞬间凝固。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荒谬。
长期掌控一切所带来的傲慢,让他觉得这个词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官兵?
在这张家口,在这山西地界,有哪一支官兵敢来包围他范家的宅子?
是宣府镇的兵?
不可能!
宣府参将田时春就在前不久的酒宴上,还卑躬屈膝地向他敬酒,一口一个“范老哥”,言语间的谄媚几乎让他作呕。
“你看清楚了?”范永斗一把从床上跳下来,肥胖的身躯因为动作过猛而微微颤抖,他揪住老管家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厉声问道,“是哪里的兵?打的什么旗号?领头的是谁?”
“没……没看清旗号,天太黑了……”老管家吓得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但……但是,最前面那些人,他们穿着……穿着飞鱼服!是……是锦衣卫!”
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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