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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川低笑出声,他喜欢看少女此刻狼狈又无措的小表情。他握紧那只小手,让女孩不得不触碰自己的欲望,然后故意用力收了一下腰线,把人整个圈进怀里。
“别怕,”他嗓音低沉,“签名可以改天给我,现在先陪陪我,好不好?”
秦玉桐喘息有些乱,她努力想推开他,但男人比她高太多、力气也大得离谱。
他的唇贴过来,在玲珑锁骨处轻轻啄了一口,又顺势咬住耳垂。不等秦玉桐反应过来,他已经托臀将人抱起,让双腿环住自己的腰。
秦玉桐惊叫出声,本能地搂紧男人脖子,下巴磕到了对方肩窝,被他顺势吻了一记侧脸:“乖,再叫一声。”
结果被她狠狠咬了口脖子。
周锦川暗想她今年才18,这么一算真是属狗的,顿时失笑。
还是个小孩子。
电梯门开了,周锦川抱着少女踏入顶层套房区。
秦玉桐搂着他脖子使不上劲,掌声、镁光灯、金色奖杯,还有台下那些或嫉妒或艳羡的目光,都远了。她明明该笑,可能是酒精的缘故,嘴角僵住,只觉得喉咙发涩。
房间门被他刷开,又合上,没开灯,屋里有些黑。
“想什么呢?”周锦川低头贴近她耳畔,嗓音带着点哑,“不至于喝两口就醉成这样吧?”
秦玉桐没理他,她缓缓睁开眼,忽然看见一束鸢尾花——紫蓝色的花瓣,在黑暗中静静绽开。
她呼吸一凝,怀疑自己看错,又仔细确认才发现只是一幅画。
原来只是画,不是花。
秦玉桐不知怎么突然想到那个人也在法国,现在是不是也会看到鸢尾?
酒精将情绪突然放大,心脏猛地收紧,她鼻腔里都是酸涩味道,眼泪突然滚下来,一滴砸进男人锁骨窝里。
周锦川动作顿住了。他本来正把她抵在墙上,手臂钳制着她腰肢,大腿顶开她膝盖,已经把蕾丝内裤扯下来一半。
可这会儿,他感到怀里的女孩软成一滩水,却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哭了出来。
他皱眉,用拇指抹掉她脸上的泪痕,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操你怎么还哭了?”
秦玉桐闭着眼睛,小声呜咽一句:“别碰我……”
声音细得像猫叫,又倔强得要命。周锦川愣住,看见女孩肩胛骨微微颤抖,心疼压过了那点欲望。
“行,”他松开手,有点烦躁地揉了揉自己头发,“不碰了。”
秦玉桐用手背狠狠蹭掉脸上的水痕,然后靠墙坐下,把膝盖抱起来,下巴埋进臂弯里一动不动。
空气沉默下来,周锦川站在那里,好半天没再碰她,叹气似的坐到旁边去,从西装内袋摸出烟盒,又犹豫一下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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