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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和他们说了什么?”回到了北珉派的队伍之中后,成瑜很是好奇地朝着凌潇问道。
凌潇耸了耸肩膀:“没啥,我说让他们俩拜我为师,嘿嘿。”
成瑜气得恶狠狠地瞪了凌潇一眼:“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
凌潇忽然一改嘻哈的语气,幽幽地说道:“师姐,我只想对你说,你打不过人家不是实力的问题,而是你战斗的时候,没有动脑子,不够狠。还好,先前你反守为攻的那一下,让师弟我看到了一丝希望。”
说到那经典的一跳,成瑜竟然沉默了片刻,这才缓缓地吐出几个字:“谢谢你。”
凌潇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什么都没做,谢我什么?”
成瑜紧咬着嘴唇,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不是你在关键时刻在我身上加了一道加速符的话,那家伙的一脚扫过来可能就会扫断我的脚。”
“哦,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凌潇死不认账:“师姐,战斗是要靠自己的,别老想着队友会在背后支持你。”
说罢,凌潇便径直走开,坐到师父成乾泰身边去了。
成瑜看着这个放荡不经的师弟,又想起那条小巷子中二人几乎是脸贴着脸的那一幕,心中某条弦动了一下。明明是帮助了自己,却偏偏要说没有,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
成瑜接着又想到这一路上,凭着凌潇的机警,躲过了极度危险的两次暗算,这小子没替自己邀过任何功劳。
宁愿让人误解他,他也懒得替自己解释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小子?
紧接着,成瑜忽然没来由地心生怨恨:不过这个可恶的臭小子就知道折磨自己,打击自己,我干嘛要惦记着他的优点?再说了,他的一切,还是自己的父亲给的?哼!
成瑜总算给自己找了一丝心理平衡的理由,心里也就没那么难受了。
不知不觉间,连成瑜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对凌潇的感觉已经发生了一丝丝细微的变化。
成乾泰很是欣赏地拍了拍凌潇的肩膀:“潇儿,干得不错!”
凌潇很是“腼腆”地笑了笑:“多谢师父夸奖。”
钱海也坐回他父亲钱桂的身边,父子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凌潇也懒得去听了,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最中间的那场比赛中。
凌潇想不注意都难,因为其他场的战斗都结束了,只有中间那场仍然还在继续。
这还不算什么,古怪的是,中间那场团战对决似乎像是根本没开始。双方各三人各自站在一边,谁也没动手,而是面对面地站着。要不是凌潇知道时间过去了很久,还以为这场战斗只是刚开始。
“他们这是在搞什么?”周围北珉派和长渊派的弟子议论纷纷,对这种情形表示极度不解。而他们的长辈则是个个面露凝重之色,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
凌潇和李元焕的目光同时落到了场中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身上。那少年独站于身边两人前面,一身干净的白色长袍往那儿一站,倒是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感觉。即便是年龄小了一点,也没人敢小觑于他,特别是他对面的那三个对手。
那三人从团战开始到现在一直都保持着极度的警惕,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个警觉的备战姿势保持了多久。他们三人都没有出手,因为他们同时感受到了一股压力,来自于对面那个年轻对手的威压。
准确的说,是杀气。
他们毫不怀疑,如果谁先动手的话,那个白袍少年肯定会第一时间将他们给杀了。
来参加新人大赛的都是橙级和赤级的神魂师,估计除了凌潇以外,其他大部分的都是橙级,所以在级别上并无明显差距。
同级对手相拼,那白袍少年一人竟能将对方压迫得不敢出手,这是何等的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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