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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孝海说道:“你这话听起来有道理,但却不是那么回事,难道没听说过同行是冤家这句话吗?不管你经商从政,能够帮你的,是你同行中的朋友,能够害你的,也是那些人。”
看到我有些不明白,他举了两个例子。
“就拿我们的徐氏集团来说,你知道孙晓丽那个老婊砸这次釜底抽薪,给我们集团带来了多大损失吗?她几乎让我们徐氏集团变成了空壳!换做是别人,不管使用什么手段,都不可能让我们一蹶不振。”
紧接着,他又娶了第二个例子:“就说我们两个吧,我将来肯定要继承徐氏集团,如果你跟着我,我是会给你一些机会,要么请你管理我的公司,那么你就是职业经理人,想超越我的可能性不大,除非你学着孙晓丽那个老婊砸的样子……”
“我去,你别一口一个老婊砸了,难道你真的打算彻底放弃钱菲菲?”
“她的事先不说,另外就是你跟着我做个小项目,或者在我的手下入股开个分公司,你想超过我根本没有可能性。但假如你从政就不一样了,你想办什么大事没有钱,我可以帮你一把,你手上有了什么权利,说不定又能对我扶持一下。这样的话,我们才能成为一辈子好朋友,说是互补也好,说是相互利用也罢,总之我们不会因为利益的冲突反目成仇。”
他的话说的不无道理,经商如此,从政也一样。
就好比我依附沈佩雅这颗大树,她确实能对我的起步起到相当大的帮助,但这辈子想要超越她,几乎没有任何可能性。
就像徐孝海所说,如果我经商的话,沈佩雅对我的帮助,那就无可限量了,从这种角度上说,我是不是应该经商才对?
可问题是,如果我能够跟孙晓丽长久保持情人的关系,她为我提供的经济支持,完全可以让我摆脱金钱的后顾之忧,一心一意在仕途上奔出个前程来。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摇头叹了口气,没想到我这一辈子的命运,居然掌握在两个老女人手里,而且正是这两个老女人,让我既具备了经商从政的条件,又让我无所适从难以取舍。
“好了,跟你聊了半天,该知道怎么对付龙乃骏了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
“记住了,”徐孝海再次提醒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可以,就是不要想到去用拳头,那样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让你彻底废了。”
“谢谢赐教,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徐孝海笑着捅了我一把后,大步流星地离开,我却陷入了茫然,不是因为如何对付龙乃骏,而是在从政和经商之间无从选择,怪不得别人都说,生活在这个世界,不得个忧郁症什么的,都不好意思见朋友。
感觉再要选择下去,我特么都要疯了。
本来还想准备午休一下,结果跟徐孝海一聊天,回寝室午休觉得时间不够,现在去开会时间又太早。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曹丽芳和谭如燕走了过来。
“哟,这是谁呀?”曹丽芳酸不溜秋地看着我说道:“好像是我们的丁主席,怎么站在道路中间发癔症,都是那什么婷婷、菲菲惹的祸吧?”
我摇了摇头,怼了她一句:“你看看你,还跟小燕子是闺蜜呢,怎么差距这么大?人家就不动声色,你就跟火烧屁股似的。”
“废话,我是闹搔型,她是闷搔型,我们能一样吗?对了,你那个婷婷是什么型,闹搔还是闷搔呀?”
谭如燕听后,瘪着嘴扑哧一笑。
“笑什么,还闷呀?”曹丽芳推了谭如燕一把:“刚才你不还吐槽,好长时间都没看见他了,还以为他背着我们用功读书,却没想到他去泡更小的妞,怎么见到他就哑了?”
“行啦,行啦,你也别挑拨离间了,这两天说不定我又得搬回去住,到时候陪你们两个好好玩玩。”
曹丽芳把脖子一扬:“切,谁稀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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