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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珣眸色一戾,倏地顿住脚步。
“周公公这是何意?”
周士良缓缓直起身看向他,意味深长地开口:“陛下登基之后局势虽然尚算安稳,寻常人等也丝毫不敢做出那等祸乱朝纲之事。但王爷也知晓,先皇驾崩之后军中仍还是有不少居心叵测之人,特别是那陛下无暇顾及的漠北之地。
如今朝政繁忙,实在需得有人为陛下分忧啊,但这等兹事体大的国事哪敢轻易交给寻常人。这样想来,恐怕……唯有王爷能担此大任了。”
这消息来得实在太过荒唐,裴珣怒极反笑。
“周公公莫要说笑了,本王无能,哪里能担此大任。”
漠北从来都是众所周知的极寒之地,甚至有不少人将此地唤作是寒冰地狱,将卒们更是不过一年半载就必须要换防,否则无法承受。
再加上裴席钰分明刚刚登基就曾御驾亲征平定了漠北之乱,如今镇守在那方的几名将军也尽数是对裴席钰忠心不二之辈,怎么可能需要他前去。
裴珣心知肚明男人若真派他前去,实际分明就与流放无异,那些将领更不可能待他多么恭敬,因而他只觉周士良所言简直荒谬。
周士良却仿佛早料到他会说什么,唇角扯出一个温良的笑容,语气仍旧恭谨无比。
“王爷实在太过自谦,前段时日您亲自带回来的那些前朝乱党现在可都还在牢中呢,陛下还是颇为满意的。原以为这些残余的乱党口中应当吐不出什么可用的消息了,结果倒没想到终究还是有人扛不住酷刑,交代了一二。”
裴珣脸色愈沉,哪里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
他确信父皇卧病之时舅父造反未果后所有的探子都已经处置的干干净净,那几个最无关紧要的乱党也绝不可能知道任何东西,因而就算造反之事确实与他确实有关,也绝查不出什么。
但以裴席钰的手段,有什么做不出来……
这是在明晃晃地威胁他,是选择认下当真与乱党有所牵连的罪名,还是去漠北。
见裴珣不吭声,神情又如此难看,周士良低下眉眼,扬唇道:“三日之后新兵便要出发去往漠北,王爷可要好生思量一番。毕竟,三年前奴才就已经劝慰过您了,若要安稳,便莫要觊觎不该觊觎的,过往是物,如今呐,是人。”
说罢,他俯身鞠下一礼。
“奴才还要为陆夫人备马车,就不叨扰王爷,先行告退了。”
于周士良而言,那早已习惯了孤寂的帝王好不容易对一人动了心,实在难得,便是寡妇又何妨,又有何人能及。
裴珣与沈家的所有牵连不费吹灰之力便早查了个清清楚楚,如今裴珣竟还有觊觎之心,那人当然容忍不得。
倘若裴珣还想活下来,明日早朝自然知晓该如何做。
漠北之地确实是个极好的去处,随意交代一番,那些个看似粗犷实则颇有城府又一向以陛下为尊恨不能掏心掏肺的将军自然知晓该如何待裴珣。
裴珣要受的,当然也就不仅仅是什么极寒之苦了。
堂堂晋王,此生若再想回京城,恐怕……已彻底成了奢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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