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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仙太白关于黄鹤楼也有一首,叫做《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也是名垂千古了。”张明远昂首挺胸,也道:正所谓: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余下道:“浔阳楼,后面是大唐白居易和他的《琵琶行》。”武连扬起袖子,笑道:“不错,白居易的诗,开头第一句说的就是浔阳楼。”马上吟诵开来: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朗诵了几句,子午马上打断道:“好了,素闻白乐天的《琵琶行》很长很长,你喋喋不休,没完没了可不好。这白乐天写的洋洋洒洒,那是才华横溢,如若你吟诵的滔滔不绝,就是自惭形秽了。难道自己就做不出了?”
普安道:“话说的容易,可白乐天才华横溢,我们可比不得。还是说说这天下名楼的好。鹳雀楼,这个好像知道的不多。”
张明远纳闷道:“老生常谈的几句,你居然说知之甚少,岂不自欺欺人?”费无极道:“更上一层楼,是也不是?”子午道:“可见鹳雀楼非常有名。”马上吟诵开来: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余下仰天长叹道:“为何喜欢建楼?原来是喜欢更上一层楼了。”武连道:“听说黄鹤楼乃道家圣地,吕洞宾在黄鹤楼飞天了,可有此事?”
普安点点头,笑道:“我也听说了。”
费无极道:“这黄鹤楼与武当山,皆是道家圣地。黄鹤楼临水,武当山靠山。依山傍水,实乃道家乐土;神游物外,实为庄子境界。”
张明远道:“好比我终南山与楼观台,自然是山水相伴了。”
子午道:“东京城外无险可守。”担惊受怕之际,看向远方,一马平川之际,小河淌水。
武连若有所思:“为何不迁都洛阳或者我京兆府长安城。”
余下闷闷不乐,挖苦开来:“你咋不说,到成都府?”
武连叹道:“到成都府恐怕不好,那叫偏安。当年三国刘玄德,虽说三分天下有其一,可成都毕竟是成都,还是不如洛阳好。长安也比成都好!毕竟曹孟德在许都挟天子以令诸侯,这说话也带着王者风范,自然就名正言顺了许多。”
费无极道:“东京城防的确堪忧,太祖皇帝早有预料,可惜太祖驾崩以后,太宗就不主张了,如之奈何?”
张明远心中义愤填膺,伸手一指,叹道:“我看那些贪官污吏在东京作威作福恐怕是怕离开东京,自己的良田美宅就不值钱了。故而一个个自私自利不愿离开东京。”
费无极道:“毕竟我大宋是半壁江山,那幽云十六州望眼欲穿。北方受辽国虎视眈眈,西北又是西夏蠢蠢欲动。就是大理也心怀鬼胎也未可知。”
张明远不以为然,摆了摆手,道:“我看大理国段和誉是个正人君子,再说大理国比我大宋国力就不及,他们翻不起什么浪来,放心好了。主要是辽国与西夏。”
余下若有所思,叹道:“这个真不好说。”武连问道:“但说无妨。”
子午马上会意,笑道:“余下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无。陆逊打败关云长就是铁证。”普安撇了撇嘴,尴尬一笑,道:“西夏那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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