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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量似乎很“渊博”的迟总被问住了,哑口无言,最后啼笑皆非:“玄学。”
顿了顿,还是有点科学依据地说道,“动物界很多同性恋的,就连动物园里两个公狮子都容易搞到一起。”
“……真的吗?”
“真的。”
李然无条件地信任他哥,继续问道:“那小叔呢?”
迟危也是“有钱有势”里的一员啊,现在整个迟家几乎都掌控在他手里。
“小叔大概是一个天生的同性恋,他只跟晚叔谈过恋爱,一直到现在。”
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迟蓦不介意把所有人的关系都拆开说一说,他手上掀起李然的衣摆,大手往里面摩挲,“沈淑从小生活奢靡,何况他从小在国外长大,关于性的风气更是混乱……大部分外国佬都开放——胳膊抬起来把衣服脫了。真正的同性是天生的,不是异性恋也不是双性恋,从对性有启蒙意识开始,男人就只喜欢男人,女人就只喜欢女人。”
“哥……”李然被命令搂住他哥的脖子,张开嘴让迟蓦的舌进头来,喘着气,“那你呢?”
“我?我不知道。”
迟蓦很轻地笑了一下,唇亲在李然的颈侧,又亲在他的锁骨,继而缓缓地往下,在他胸口处停留,“因为有迟家‘帮衬’,我对性方面的启蒙知识知道得很早,但我没有过任何冲动,并不知道天生是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真要说起来,我有的那点儿时间全都用来观察你了。”
“李然,不管我小时候是否正常,”迟蓦張嘴咬住一點,李然冷了似的哆嗦,抱住他的腦袋似乎是推拒又似乎是挽留。迟蓦的手指繾綣地卡在李然褲子的边缘裡,往下一勾脫掉,“二十岁重新见到你那天,我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同性恋’了。”
李然把脸埋在迟蓦颈窝里發着抖,一條腿抬著,一條腿被迟蓦握在手裡。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莫名其妙地心想:那我呢?迟蓦的手指沾着冰凉的液體進來攪弄擴張,李然腳趾蜷缩,想把自己完全交给迟蓦,现在不想分开以后也不想跟他哥分开,低喃般地询问出声:“哥……我呢?”
“你?”
迟蓦笑了,不比不确定自己小时候是人还是鬼的笑容,他笑得特别自在,还有诡计得逞的畅快,一口咬住李然的喉结,舌尖在上面滑了几下,“你是被我掰弯的啊。”
李然惊:“……啊?啊!哥你说……啊啊啊啊!”
“你在平行世界里的结局有好几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应该还有印象吧,”迟蓦的不温柔全故态复萌地撒欢了,嘭!没一点儿其他的音效,又是一副恨不得把人撞死的凶神恶煞,“你循规蹈矩,把‘保守’两个字都要刻在骨子里面了,靠你自己是不可能越轨的。所以没有我,你就是正常的异性恋——但谁让你遇到我了呢?”
“李然,是你自己要对我好的,这一点上我可没有逼你。给了我的就是我的,这辈子谁都拿不走——包括你啊李然。你要是不想要了想收回去……我觉得你肯定不想看到这一天的后果。”
迟蓦轻声细气地笑,笑音从他嗓子里挤出来,简直听得人毛骨悚然。李然这倒霉孩子没听出来,他见识过这样的迟蓦,接受度良好,除了某方面。所以他无知无畏嚎啕大哭地张嘴喊叫着。
“你现在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男同,只有你自己知道。”
迟蓦不给对方反应机会,步步紧逼穷追猛打,抽得更快更狠了,低声说,“宝贝儿,你要是敢变心喜欢上别人,我先弄死他,再弄死你。”
明白的人都能听出来,前后的弄不是一个意思。
这点李然听明白了,他想说话,但哭得太狠,没喘上气,连呼吸都是颤颤巍巍的。
迟蓦说:“你招惹了我,就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李然的整个腰都在發麻,像车祸被撞瘫瘓了,闻言断断续续地哭道,“是你招惹我才对吧……”
这样说更准确,迟蓦愉快地点头说:“嗯,我招惹你。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的。”
他牙齿小心碾磨着李然颤动的喉结,眼里皆是餍足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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