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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只能借别人之口。
“殿下若信得过微臣,就交给微臣吧。”高拱说道。
“孤自然信得过先生,只是……”朱载坖叹道,“先生人微言轻,怕是……难以奏效啊。”
高拱正色道:“殿下对臣恩重如山,臣岂能知难而退?提前承继大统这种事,要么皇上宣布,要么臣子奏请,当事人只能三辞三让,哪有亲自开口的道理?”
朱载坖苦叹一声,问道:“先生可有良策?”
“恕臣直言,没有良策。”高拱苦涩道,“只能苦口婆心,别无他法,毕竟……就连臣也是基于对殿下绝对的信任,才相信了皇上的传位之心。”
停顿了下,高拱劝道:“臣邀请不来徐大学士,或许太子可以,大事在即,殿下当大度一些才是。”
朱载坖微微颔首,道:“先生且去忙,孤亲自去文华殿一趟。”
“殿下英明。”
高拱颔首,匆匆一礼,风风火火地去了。
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了,高拱有绝对自信太子去了也没辙。
……
事实如他所料,朱载坖也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徐阶只一味的打太极,不论太子怎么表白,他都一副“太子今日没来过”的态度。
万不得已之下,朱载坖只好启用内廷,命人召来了冯保。
一日之间,接连几次传召,冯保不禁有些忐忑。
不料,太子却是性情大变,全然没了往日的冷淡,不仅态度亲和,甚至都没让他行礼,还给赐了座。
这让冯保受宠若惊的同时,也更为忐忑。
“太子殿下有什么吩咐,奴婢就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冯保不知道太子意欲何为,不过,表忠心总没错。
果然,太子态度更为亲和。
“永青侯要你亲自呈送给皇上的信被孤截胡了,你可有怨言?”
冯保一凛,忙起身拜倒,颤声道:“奴婢万没有这样的心思,奴婢是皇上的奴婢,是太子的奴婢。”
“呵呵……起来,起来,坐。”朱载坖笑容温和,颔首道,“你有此觉悟,孤深感欣慰。”
斟酌了下措辞,朱载坖开始为往日行为找补: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孤近年来接触朝事多了,深感这个家难当,大明处处在花钱,财政开支之庞大,你在司礼监当差,当也清楚。”
冯保缓缓爬起来,怔怔落座,忽然觉着这些话耳熟。
“漠北、西域、普及教育……朝廷赚的多,花的也多。”朱载坖轻叹一声,道,“父皇让孤来当家,孤岂敢不尽心竭力?你说,孤为何让你随商船去西方贸易?”
冯保脱口道:“奴婢都明白,这是太子殿下对奴婢的信任,是在历练奴婢,是在培养奴婢……”
说这些的同时,冯保也在感叹:还得是永青侯啊,太子的深意,一眼就给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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