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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客栈后还没动静,看样子是先歇脚。”
许显纯不再多问,一抖缰绳:“走,咱们也进城。不去客栈,直接去镇守太监府!”
……
大同镇守太监府邸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镇守太监刘文忠斜倚在铺着厚厚貂皮的软榻上,眯着眼,听着小太监在一旁读着来自宣府的捷报。他手指轻轻敲着榻沿,心情颇为舒畅。
想当初魏忠贤失势,朝廷清算阉党的风声传来,他刘文忠吓得魂飞魄散,连去凤阳守陵的包袱都偷偷打好了。谁能想到,峰回路转,魏公公不仅没倒,反而被皇上派去宣府督粮抚军,竟立下赫赫战功!阵斩真鞑一千多个,逼退虎墩兔汗,这可是实打实的功劳!连带着他们这些魏公公的旧人,腰杆子也硬了起来。
就连一向有些跋扈、听调不听宣的麻家将,这回也乖乖领兵出塞了。这大同镇,眼看是越来越稳当,他刘公公的好日子,看来还能继续过下去。
正美滋滋地盘算着,一名心腹小太监轻手轻脚地进来,低声禀道:“祖爷,府外有人求见,说是姓许,从京里来的,有皇差在身。”
“姓许?京里来的?”刘文忠一时没反应过来,懒洋洋地问,“哪个衙门的?什么皇差?”
小太监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极低:“是……是锦衣卫的许显纯许爷……”
“谁?!”刘文忠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从软榻上坐直了身子,脸上的悠闲瞬间荡然无存,“锦衣卫……许阎王?他到大同来干什么?快!快请!不……咱家亲自去迎!”
……
与此同时,承奉正太监庞玉贵在自己位于大同城内的“皇城”(代王府)边的私宅里,刚用过一顿精致的午饭,正捧着暖手炉,听着个小唱咿咿呀呀地唱着曲儿,悠闲地剔着牙。
庞公公年纪约莫五十上下,面皮白净,身材微胖,穿着簇新的暗纹缎面直缀,显得颇为富态。作为代王府的内官之首,掌管着王府一应日常用度、人事安排,在这大同城里,他也是排得上号的人物,平日里巴结奉承的人络绎不绝。
就在这时,门上的小火者进来禀报:“干爹,门外有客求见,说是姓朱,从京里来的故人。”
“姓朱?京里来的?”庞玉贵愣了一下,他在京里确实有些故旧,但这大过年的,天寒地冻的跑大同来?“可说了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
小火者摇头:“没说,只递了这个进来,说您一看便知。”说着呈上一块玉佩。
庞玉贵接过玉佩,入手温润,是上好的和田白玉,上面精巧地刻着一个“臣”字。他脸色微微一变,挥手让唱曲的下去,仔细摩挲着玉佩,眉头渐渐皱起。京里姓朱的故人……还带个“臣”字……他心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脸色瞬间有些发白。
“来了几个人?”他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些。
“就两个,一个富家翁模样,一个像是随从。”
庞玉贵深吸一口气,对小火者道:“请他们到偏厅等候,小心些,别惊动了旁人。”
“是,干爹。”
小火者退下后,庞玉贵却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独自坐在暖椅上,脸色阴晴不定。他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哀嚎:
“朱纯臣……你个杀才!你个扫把星!你不好好在京里待着等死,跑大同来祸害咱家作甚?!你……莫要害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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