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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端坐主位,下首,黄立极、施凤来、张瑞图、李国普、孙承宗五位阁老分坐两侧。
“……虎墩兔汗此番入寇,虽被魏忠贤击退二十里,然其部主力未损,盘踞边墙之内,终是心腹之患。”兵部尚书王在晋不在,孙承宗作为知兵老臣,缓缓开口,“然我大明眼下心腹大患,终在建州。对虎墩兔汗……不宜久耗。”
崇祯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孙先生的意思是……议和?”
“非是议和,是‘抚’。”孙承宗纠正道,“此獠贪婪无度,反复无常,然其志大才疏,部众离心。只需……打疼了他,再给个台阶下。”
“打疼?”崇祯挑眉。
“李怀信多半已经率精骑出塞了,”孙承宗进言道,“据宣府塘报,这次入寇的插汉部人马都是精壮,并无部落老弱,他们的老弱一定还在塞外。若李总兵能找到他们,焚其草场,掠其牛羊,屠其老弱……杀他几千人,让他知道疼!知道怕!然后,再遣使责问,许以开市,略给抚赏,便可暂安北边,腾出手来对付建奴。”
再杀几千......这就差不多了!
崇祯满意地点点头:“孙先生此计……甚合朕意!传旨大同,给朕……狠狠抄一把他的老巢!老弱妇孺……不必留情!杀到他肉疼为止!”
同一时间,挹海堂门外,朱纯臣失魂落魄地踱着步子。他脸色灰败,眼神涣散,厚重的貂裘裹在身上,却止不住地微微发抖。他是想来找皇帝“请罪”的,可走到这威严的堂前,双腿却像灌了铅,怎么也迈不动那高高的门槛。
“国公爷?”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吓了朱纯臣一跳。
司礼监秉笔太监徐应元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侧,脸上堆着惯常的、却让人心底发寒的笑容,“您这是……来求见万岁爷?”
朱纯臣猛地回头,看着徐应元那张白净的脸,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就在他张口结舌之际......
“哒哒哒哒……!”
一阵急促如骤雨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骑快马如旋风般冲至挹海堂前,马上的骑士浑身是雪,声音嘶哑:“京城通政司转蓟镇六百里加急!十万火急!”
徐应元脸色骤变,哪里还顾得上朱纯臣,一个箭步冲下台阶,劈手夺过骑士高举的加急塘报,转身便往挹海堂内飞奔而去!
朱纯臣被那骑士的吼声震得一个趔趄,呆呆地看着徐应元消失在堂内的背影,又看看那匹口鼻喷着白沫、浑身汗湿的战马,还有骑士脸上那掩饰不住的惊惶……
蓟镇……六百里加急……十万火急?
那是......建奴,还是喀喇沁蒙古的鞑子?又或者是两家一起来了?插汉部的大军还没撤,喀喇沁和建州的兵又来,这天下,怕是要乱啊!要不先躲去大同看看情况?
他本来就不敢去向崇祯交代问题,现在又有了个说服自己的理由,猛地转过身,不再看那威严的挹海堂,像逃避洪水猛兽一般,朝着自己暖阁的方向,跌跌撞撞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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