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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王体乾终于从齿缝里挤出那个名字:“九千......魏公公忠贞体国,先帝亦赞其‘可计大事’......”
“哦?”崇祯眉峰一挑,忽然将木杯往炕几上一顿,“当啷”一声惊得王体乾脊骨发凉。少年天子却展颜而笑,仿佛拨云见日:“王公公此言甚合朕心!魏厂臣公忠体国,掌印之位非他莫属——朕准你所荐!”
王体乾眼前一黑。魏忠贤若升掌印,按祖制必须卸去东厂提督之职!东厂爪牙才是魏党命脉,失了这把杀人的刀,九千岁便成了被拔了牙的老虎。
他猛地抬头,却见崇祯已拿起面饼,就着木杯热气咬了一大口,腮帮鼓动着含混道:“对了,魏厂臣既掌司礼监,东厂督主之位便空出来了......王公公,要不你回去和魏公公商量一下,看看谁能补得上厂臣的缺?”
王体乾伏在地上,额头紧贴冰冷的金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蟒袍。
崇祯见他沉默不语,冷笑一声,从袖中缓缓抽出一张泛黄的纸,轻轻抖开。
“王公公,认得这个吗?”
王体乾微微抬头,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份供状!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孩童所写,末尾还摁着一个鲜红的手印。他太熟悉了,那是客氏的字!客巴巴那毒妇,竟然被皇帝拿下了?!
供状上清清楚楚写着:“天启五年至七年,重修三大殿工程,王体乾与客氏合谋,虚报工料、克扣匠银,共贪墨白银二十万两。客氏得十万两,王体乾得十万两……”
王体乾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太清楚这份供状的分量了——三大殿工程是天启朝最烧钱的差事,魏忠贤一党上下其手,捞得盆满钵满。若真查起来,二十万两只是冰山一角!而客氏这贱人,竟把他咬了出来?!
崇祯将供状轻轻放回桌上,端起黄花梨木杯,啜了一口热茶,语气依旧温和,却字字如刀:
“王公公,你是宫里的老人了,朕问你——在这紫禁城里,谁是主,谁是奴?”
王体乾浑身一颤,额头重重磕在地上:“陛下是主!老奴……老奴是陛下的奴才!”
“很好。”崇祯放下茶杯,声音低沉,“朕今日把话说明白——朕不要你的命,也不要魏忠贤的命,朕只要两样东西。”
他竖起两根手指:
“第一,银子。很多很多的银子!陕西大旱,九边欠饷,辽东军费,哪一样不要钱?朕要救大明,就得先搞钱!”
“第二——”他目光如电,直刺王体乾心底,“东厂督主的位子!”
王体乾心头剧震。东厂!皇帝这是要魏忠贤的命根子啊!
崇祯俯身,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般的语调:“王公公,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两条路——”
“第一条,跟着朕。朕保你平安富贵,既往不咎。你退赃,交议罪银,朕给你免罪金牌,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人。”
“第二条,继续跟着魏忠贤。那朕只好把这份供状公之于众,让三法司好好查一查,你这十万两银子,到底是怎么贪的?又花到哪儿去了?”
王体乾浑身发抖,脑中飞速盘算——客氏已倒,供状在手,皇帝明显有备而来。若硬扛,自己必成弃子;若投靠新君……魏忠贤岂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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