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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刺客的同伙亲口对我承认了此事。”
“是谁?”
温特斯咬了咬牙,吐出一个名字:“……是孔泰尔中校。”
“孔泰尔?”安托尼奥勃然变色:“他好大的胆子!他人在哪?”
“在医护所躺着,人失去意识了,不一定能活下来。攻打港口那天孔泰尔中校肚子上中了一枪,肠子被打穿了,我在岛上找了个医生给他取出了铅弹,缝上了肠子,清洗了腹腔。他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亲口向我承认,我觉得他不是在撒谎,也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撒谎。”
听到孔泰尔生死未卜,安托尼奥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下,他吐了一口气,问:“孔泰尔为什么要刺杀联省国务秘书的特使?”
“不是孔泰尔中校,而是孔泰尔中校的那伙人中的其他人动的手。”温特斯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按他们的说法——因为维内塔需要塔尼利亚群岛。”
随后,温特斯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信息都告诉了安托尼奥。
联省国务秘书的特使马拉并不是无缘无故秘密抵达海蓝城,他携带了一份协议,一份关于塔尼利亚群岛的协议。
维内塔对于塔尼利亚群岛的渴求已经是人尽皆知。
七年前,弗雷曼人开始和他们东边的邻居进行一场残酷的拉锯战,为了募集更多军费,控制了半条东方航线的弗雷曼苏丹开始征收更高昂的商税。
因此自德贝拉执政官上任后,维内塔税收每况愈下,眼前的繁荣已现颓势,靠东方航线发家致富的商人一个接一个倾家荡产。
而在塞纳斯海湾内部贸易圈中,维内塔核心中转站的地位也面临着强势挑战——来自塔尼利亚群岛的挑战。
塔尼利亚群岛已经不再是三十年前蛮荒的海岛,群岛在各大势力的夹缝中以中立港的身份迅速繁荣,积累了大量财富。
因为税收少了,所以要提高税率。而提高税率后,商人们便逃向税率更低的塔尼利亚群岛。商人少了,税收基数减小,为了维持原有的税收又要再提高税率。
如此一来,便进入了一种恶性循环。
“维内塔需要群岛”,这是孔泰尔上校的原话。不是因为什么狗屁海盗,塞纳斯海的海盗已经泛滥几十年,然而却只在近几年一次又一次被强调,这一切都是因为维内塔需要群岛。
不管是需要消灭竞争对手,同时还是为了新的原料产地和商品倾销地,更重要的是为了新的港口——远洋港口。
塞纳斯海湾沿岸的港口太小了,也太浅了。而塔尼利亚群岛遍布深水良港,群岛东面就是风暴洋。
得到塔尼利亚不光意味着得到新的土地,还意味着得到了一个新的可能,一条新航线的可能,一条穿越风暴洋直抵香料群岛的新航线的可能。
弗雷曼苏丹对商船苛以重税,一方面损害了贸易,但同时也让来自东方的商品的价格暴涨,让来自东方的商品更加有利可图——前提是能绕过弗莱曼人的控制。
而塔尼利亚群岛就意味着这个可能,经过几十年的测绘,维内塔的航海家们已经意识到,如果大地是球体,那么从塔尼利亚群岛就能够画一条直线直抵香料群岛。
想要做到这一切,需要通过波涛汹涌、风高浪急的风暴洋,要通过吞噬了无数探险者生命的风暴洋。
而想要通过风暴洋,就需要足够坚固、适航性强的船只,需要足够大的干船坞,需要远洋港口。
正是因为千种万种的理由,越来越多的维内塔人意识到塔尼里亚群岛的巨大价值和潜力,尤其是在维内塔军方内部。
少壮派维内塔军人在一次次关于国家未来的激辩中得到共识:维内塔必须夺取群岛。为了推动这个目的,维内塔军队内部成立了至少一个秘密结社。
濒死的孔泰尔不肯向温特斯透露更多团体的秘密,只是试图让温特斯接受他的理念,把温特斯也吸纳成秘密团体的一份子。
而温特斯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更多关于这个团体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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