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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问我……我们现在坐船要去做什么?”温特斯无奈用没有歧义的问法又问了一遍。
“坐船回家,回维内塔(海蓝)。”
“不是应该走陆路回去吗?”温特斯更糊涂了。
“说是今年路上不好走,所以派了艘船来接我们。”向温特斯解释了现在身处的环境过后,安德烈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你还记得你干了什么吗?”
“什么我干了什么?”温特斯感觉这个问题很莫名。
安德烈又试探性地问了一遍:“你真忘了?”
“你要我想起来什么呀?”温特斯现在一头雾水,他努力挣扎着想站起来,安德烈赶紧伸手扶着温特斯。
“你们把圭土城给烧啦!烧啦!你不记得啦?”安德烈的话语就像炮弹一样砸向温特斯。
“烧了?什么烧了?”温特斯听到这话全身寒毛直竖,脑子里最后一丝昏沉也烟消云散,他悚然问道:“我们不是在救火吗?什么我们把圭土城给烧了?”
“是啊,原本是在救火,本部长命令我们去拆房子。然后你们这些施法者就都被叫走了,结果你们刚一使用魔法,就召唤出了一个火风暴。”安德烈丝毫没意识到他所说的话对温特斯造成的冲击:“火风暴出现后,火势更强了。隔离带也没用了,我们就全都撤了。我们坐船走的时候老百姓们都在疯传,是军校的魔法师召唤了地狱之火烧毁了圭土城。”
“怎么会呢?我们是去救火的啊!什么火风暴?”温特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最后有记忆的一幕:一条火焰巨蟒冲天而起。
“你和我说说,那个火风暴什么样?”温特斯现在想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他必须先挑重点的问。站着说太累了,他又坐回了简易床上。
“我想想……就像一条绳子一样,把天和地都连在一起了。”安德烈试图用自己有限的词藻尽可能的描绘温特斯失去意识后的情形:“一条打着旋的火焰绳子……一个火焰龙卷风!”
安德烈对自己想出的比喻很满意,又重复了一遍:“一个火焰龙卷风!”
回想起自己最后看到的一幕,温特斯意识到这个火龙卷也许真的和自己……不,是和所有当时在场使用驭风术的施法者们有关系。
“圭土城现在如何了?”温特斯急切地想知道事情的后果。
“半个城区都烧没了,要不是天降大雨,恐怕全城都能烧成白地。”安德烈犹豫着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真的是你们召唤的火龙卷吗?”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剧烈的疼痛感再次向温特斯袭来,他蜷缩着身痛苦地回答,他真的不知道安德烈说的火龙卷到底和施法者们有没有关系。
“没事,没事,别太在意。”见温特斯痛苦的神色,安德烈还以为他是在为火烧圭土城而愧疚,安德烈紧忙安慰温特斯:“反正是他们联省人的地盘,烧了就烧了。烧光了也不关咱们海蓝人的事!反正咱们回家了。”
海蓝共和国出身的安德烈显然对联省首都的灾难并不感同身受。
温特斯现在是有苦说不出:我也没承认是我烧的……我只是说不确定,而且我也真的不确定和施法者有没有关系……再说最初的火也不是我放的,怎么听起来我好像成了板上钉钉的纵火者?
一阵急促地军靴和甲板的碰撞声传来,两个穿着军官制服的人走进了这间小舱室,温特斯咬着牙起身和安德烈立正敬礼。
“醒了就好!”两名军官中穿着将官制服的人先开了腔,这个中年将军相貌堂堂,身材高大,嘴唇上蓄着精心打理的小胡子。就算没有这身军服也不可能错认他的职业,因为他举手投足间的军人气质实在太明显。
这名将官用一句话就结束了寒暄,他直截了当地问温特斯:“我需要问你一件事,你务必说实话。是不是陆军军官学院有意导致了你们的昏迷?”
温特斯快速地分析了情况,这个高级军官大概就是刚才安德烈说的“少将”了。他打起精神,诚实地回答:“报告将军,我不知道!”
听了温特斯的话,少将皱起了眉头:“那就说点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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