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的唇贴着贺屿耳廓:“你刚刚那副样子有多欠收拾?”
贺屿没回答,只是抓着面前窗框的手很紧,指节泛白。
热浪翻滚得他脑子发昏,理智像是被压在潮水下,挣扎不出。
顾则桉的吻从耳后落下,游刃有余地戏弄,逼得贺屿几乎喘不过气。
“再抱紧一点。”贺屿把头埋进他的肩窝,声音沙哑低哽,尾音带着压抑:“你的温度是我唯一能确定的东西。”
顾则桉抬起头,目光带着一点不正常的深邃,像是吞噬理智的夜。
他的手猛地一扣,将贺屿的双手死死扼住,几近失控,连鼻息都带着一点快要撕裂的灼热感,唇齿覆上他的同时,掌心也彻底越过界限,如同一场雷暴终于劈进旷野,汹涌,彻底,没有回头。
窗外是零点的烟花声此起彼伏,窗内却是将理智吞没的热潮。
贺屿觉得自己的脊骨都快被顾则桉磨进玻璃里,可他没求饶,甚至在下一秒,他反扣住顾则桉的后颈强吻回去,用尽最后一点意识也要将这份缠绵印进身体的每一处。
......
贺屿躺在床上半边脸埋进枕头,睁着眼却没有焦点地看着空气,止痛药的药效慢慢地起作用,身体被撕碎的痛感终于缓和了些,
顾则桉又洗了澡,穿着浴袍出来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没有坐下,只是低头看着他。
“贺屿,你为什么要这样?“他的语气不是指责,而是一种无法理解的困惑:“你明知道我控制不住会弄疼你。”
贺屿没说话,睫毛动了动,转过头看向他。
“你还没给我讲过你妈妈的事,过年了,我就会想起很多人。”他轻声说,声音有点哑:“我可以听吗?”
顾则桉怔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空气沉了一瞬。
他躺上床后先是侧过身望着贺屿,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才缓慢地伸出手臂从他身后环过去轻轻揽住他,那动作小心得过分。
“很疼吧?”他问。
贺屿很轻地说了一声:“吃了药就不疼了。”
顾则桉这才放松一点,把下巴抵在贺屿后颈的窝里,鼻尖贴着他的发丝:“我妈……以前是交响乐团的首席钢琴家。”
“后来她越来越沉默,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听到她弹琴,断断续续的又好像在哭,我进了琴房她刚好停下来,问我饿不饿,说要给我煮面。”
贺屿静静地听着,问:“煮得好吃吗?”
“不是,她煮的是一碗洗衣粉。”顾则桉的声音在他颈后闷响:“我就
站在那里,看她端着那碗东西,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叫我吃。”
贺屿的呼吸微微一滞,伸出手握住顾则桉的手指,顾则桉反扣紧贺屿的掌心,找到了一个情绪的依靠点。
“我那天才意识到,她其实很早就疯了。”
顾则桉的记忆被贺屿一点一点翻开,他讲了很多,讲了他妈妈是怎么被逼疯的,讲自己亲眼看到了顾源折磨他妈妈,讲他妈妈现在在哪......
贺屿的手不知不觉收紧了些,指节抵着顾则桉的小腿骨,他不敢想象,一个高贵又优雅的女人被这样逼进疯癫的深渊。
说到这里,顾则桉忽然侧过头,目光定定地望着贺屿:“你害怕吗?”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
带着上古卷轴5游戏穿越到了权力的游戏世界,成为了拜拉席恩家族蓝礼的双胞胎弟弟。一步一步探索这个世界,龙魔法,冰与火之歌。...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想知道我变强的秘诀?我告诉你艺术源于爆炸,甩锅才能变强!这是一个靠着甩锅加点走上忍界巅峰的故事。...
同居校园日常狗粮轻松神奇的距离锁定让我和同桌徐菁无法离开彼此。我们被迫开始了同居生活一起相处的过程中,我发现内向的她也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不定闹钟就会睡懒觉郁闷了会鼓嘴喜欢可爱的小动物悄悄写网文并且车速快得飞起。好吧,我承认她是个有点可爱的女孩子但是!我的心里只有学习!笨蛋才会浪费时...
求助!为了博热度,我在b乎瞎编了一个预言。我说8月1日秦始皇修仙证据被发现。谁知道秦始皇8月1号在咸阳渡劫了!我为了修正时间线,目前正在嬴政龙椅背后怎么让他相信,我可以让他永生?在线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