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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筋虬密的黑紫茎棒将女孩儿稚嫩的粉缝撑成一个狰狞的肉洞,穴肉翻张脔缩,如同一张太过紧窄的小嘴,艰难地吞含他的硕大。
霍骠眼眸猩红,喉结上下‘骨碌’一滚。
沉拂砚呜呜咽泣着瘫伏在他胸膛。
下体被他大得离谱的生殖器重新掼满,恐怖的酸胀感刺入腹腔。肉棒太过粗壮,深陷入肉壁,每一次抽插,都重重地摩擦娇嫩的穴肉。双方的性器紧紧套合,黏连纠缠,沉拂砚觉得整个下腹都被他拖拽着来回翻搅,酸软一片。
她难受得浑身直抖,冷汗缀满额角,将毛茸茸的鬓发沾湿成凌乱的一绺绺。
除了一再遭受霍骠强迫,这次更是面临怀孕生育的恐惧,沉拂砚身心俱疲,充满了无能为力、无处求救的无助和酸楚。她的精神濒临崩溃,目光空茫,神色悲苦,大颗大颗的泪珠接二连叁自眼尾砸落。
霍骠蹙了蹙眉,略感不忍,胸腔还有些微堵住似的窒闷难受,更多的却是汹涌的欲望与难以自抑的畅爽。
“宝贝儿,别伤心了,男欢女爱是很寻常的事儿,你老这么犟着,不是自讨苦吃?”怜惜地捧起她的脸,本就异常小巧的脸庞被布条遮挡了一半,越发显得肌肤胜雪,娇弱可怜。他喉头微动,指腹抹去她眼下泪液,“你听话,稍微顺着我点儿,我把你当祖宗似的供着,嗯?”
沉拂砚彷佛没听见他的话,偏过脸,盯着空气中的微尘,视线散涣没有聚焦。
霍骠本来想告诉她,只要她肯乖,以后老老实实留在自己身边,等她生下他俩的第一个孩子,不论男女,他都去医院结扎,不让她再承受怀胎生育之苦。他对沉拂砚的爱意,远远超过男人对子嗣和血脉传承的渴望。生个小孩,一是对家里有个交代,更重要的是作为挟制不肯安分的小爱人的手段。
久未得到她任何回应,霍骠自嘲一哂,没有了继续哄劝的心思,将她的屁股抬高一点儿,黏腻的白浊浆沫聚满俩人相连的下体,露在穴外的一截茎根也裹了厚厚一层湿亮淫液。
他看得眼热,唇角勾起,“为什么总是抗拒,不愿意?我不是干得你挺爽的?”阴茎在她水灵灵的嫩穴狠狠地抽动,更多的水液自绷紧的穴缝挤压出来,顺着沉拂砚的股沟淌滑。他叹息着呻吟,“骚逼流了好多水儿。”
少女的甬道潮润嫩滑,紧致惊人。茎柱表皮与甬壁剧烈摩擦,龟头反复碾开层层肉褶,冠状沟翘起的外楞同时深抵入肥软肉壁,重重地来回蹭刮,每一次进出,都掠起大片酥麻快感,让人沉沦不已。
霍骠舒服得发了狂,垂首亲去她仰起的颈脖。
胯下毫不停歇,将肉棒一次次捣入她体内,暴风骤雨般猛烈抽插。两颗绷得肿亮的巨大阴囊也晃荡着不断撞击她臀缝,将雪白的臀腿软肉撞得通红。大蓬花液接连滋出,溅去俩人腿根,又渐渐被搅磨乳化,将二人的性器黏得胶腻泥泞,愈发淫糜不堪。
霍骠激动起来下手没轻没重,沉拂砚白薄的颈部皮肉被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有些力度吸得太重,毛细血管破裂,隐隐沁出微小的血珠。
她又惊又疼,双手被捆绑在背后,挣扎不开,只得拼命往后缩着身子,喉间闷出一声声细弱的哭吟,夹杂着含糊娇软的喘音,十分可怜,又十足柔媚勾人。
霍骠被她叫得更加亢奋,叁两下扯掉缠在她脸上的领带,凑过去急切地含住两片娇艳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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