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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川的吐息拂过他后颈腺体,从精神和生理上一起压制他:“你要是能杀得了我,死在你手里我也愿意。”
谢择星在这样的威逼里彻底崩溃。
傅凛川按住他强迫他转身,他的后脑重重磕在墙上,颤抖的牙关间溢出痛苦闷哼。
傅凛川滚烫的唇碾上他唇瓣,拇指捏住他下巴,又是那种几乎要捏碎他的力度,舌头强硬地顶进他嘴里,蛮狠地搅散他的呼吸。
谢择星拼命挣扎,脖颈的青筋暴起,膝盖发狠撞向傅凛川腰腹却被提前压住。傅凛川插进他发间的手强硬按住他的脑袋,让他无法躲避,被动承受自己压下的亲吻,或者说撕咬。
嘴里每一寸地方都被激烈扫荡过,强烈的窒息感让谢择星剧烈咳嗽喘不上气。
“咳——”
出口的声音又被傅凛川尽数堵回。
这个人有意释放的侵略压迫性极强的Alpha信息素更是来势汹汹,铺天盖地压下,疯狂刺激着谢择星的五感和神经,越难受越无法摆脱。
他的后肩撞在墙面上反复摩擦,挣扎的幅度渐弱几乎站不住,蜷缩的手指在白色墙面上抓出划痕,指甲劈裂渗出血,压着他的人始终没有退开。
谢择星难堪又无力,双手已然力竭,膝盖在数次冲撞无果后开始发软,呜咽碾碎在喉间,只余狼狈地喘息。
后腰却突然被捞住往上提,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的脚尖被迫踮起悬空,没有了支点,只能依靠搂着他的傅凛川的身体力量撑住,脚踝在失衡中颤抖着打晃,拖着那条断裂的铁链不断哗啦作响。
谢择星甚至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天旋地转间他被这个男人扔进了床中,挣扎着想撑起身体,背后压上的力量却又用力将他按下。
察觉到那个人扯开了他身上手术衣的系带,终于明白对方想做什么,谢择星在惊惧中崩溃哀求:“不、不要,放过我……”
傅凛川俯身,压住他后肩粗重呼吸落近他:“你为什么要走?”
谢择星痛苦摇头,水汽在眼眶里蒸腾,声音也带了哭腔:“放过我,我不走,你放过我,不要——”
“骗子,”傅凛川咬重声音,根本不信他说的,一个字都不信,“你想走,你想从我身边逃走,你还想去娶你那个Omega,我必须惩罚你。”
谢择星重复说着“我不走”但无济于事,傅凛川没打算再放过他。
手术衣被扯散扒下扔下地,谢择星一丝不挂地被动承受他失控的暴戾。
太痛了,身体像被人从中间劈开成两半,他被粗暴地掰成扭曲的形状,被迫以最难堪丑陋的姿势接纳Alpha同类的入侵,身体每一寸都在对方掌控中无路可逃。
谢择星痉挛着,在恍惚中试图抬头,眼前是一片不见尽头的黑暗,耳膜里鼓噪着不断作响的轰鸣,肺部的氧气被抽干,连同心脏一起被挤压得抽痛不止。
他渗血的指尖紧紧抓着身下床单,却缓解不了哪怕一丝一毫的痛楚。
傅凛川看到自己在他颈侧压出的鲜红指印,喘着气摩挲上去,在他腺体的蝴蝶上来回抚摩。
然后他低头,吻上那一处,缓慢地舔舐。
谢择星惊惶瑟缩,无论如何也不能适应被别人触碰甚至亲吻自己的腺体。
傅凛川涩哑的声音问他:“有没有感觉到融合诱导剂已经起作用了,你现在没有那么排斥我的信息素了。”
谢择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不断摇头,仿佛这样就能不去面对自己的身体正在悄然起变化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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