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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其然,吴夫人的酒量可能比秦亮还差,几杯下去她急忙捂着小嘴,从筵席上爬起来,努力说了一声,“失陪一下。”
这下子便只剩秦亮与甄氏两人,甄氏跪坐在一侧。
她拿手放在唇边,但又没咬手指,动作却十分诱人,眼睛看着秦亮轻声道:“君刚才在偷看什么地方,想什么坏事?”
这美妇不得了,一句话就把气氛弄得不一样了,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客气尊重的气息。
秦亮随口道:“看看又不犯法。”
美妇的杏眼顿时笑弯了,用哄着他的口气温柔道:“妾又没说,不让君看。妾这样的残花败柳,还能入君法眼,可不得高兴?”
秦亮道:“不能那么说,酒有时候存一段时间,更好喝。”
美妇笑得更欢乐,说道:“君可真会说话。”她停顿了一会,小声道,“妾说自己守身如玉,不轻易付人,君信吗?”
秦亮随口道:“我为何不信?”
相比后世,魏朝的女子非常保守,连朝云那个伎女都不轻易给人碰、可谓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印象最深的是何骏被砍了一剑。不是伎的妇人更不容易主动付人,除了儒家妇道依旧是主流价值观外,估计也怕怀孕没人负责。秦亮就没见过妇人主动过,别说是在刚认识的人面前了。何况是眼前这个甄氏这样的姿色,虽然年龄稍大一点,但比朝云要漂亮得多、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他寻思了一会,便不动声色道,“甄姓好像不多。”
美妇轻声道:“妾原来不姓甄。”
秦亮沉吟片刻,又问:“卿要去我家居住吗?”甄氏瞪了一下杏眼:“君想得真美!妾可知道君已成婚,想纳妾阿?”秦亮再次确认了一句:“真的不用住我家?”
甄氏摇头笑着:“我才不做妾。”
秦亮说道:“这里是吴夫人家,好像不太方便。那我们一会去客舍做?”甄氏惊讶道:“做什么?”秦亮皱眉道:“卿说做什么?当然是交|合。我觉得卿身材不错,也很漂亮,比上次那个好一百倍。”
甄氏愣了一会,仔细打量着秦亮的脸,“君是不是与很多女郎交|合过?”
秦亮道:“总共就两个,其中一个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上次那个我没碰,还说要我把她带回家,那可有麻烦了。”
甄氏摇了摇头,“妾不信。”
秦亮正色道:“我几乎不骗人,再说我信卿,卿为何不信我?”
甄氏仔细看着秦亮的眼睛,渐渐地呼吸有点沉重,声音也很低沉:“君会说出去吗?”
秦亮道:“当然不会,我这人的嘴很牢靠。”
甄氏的笑容完全消失了,好像挺紧张,又小声问道:“另一个是谁?君说有过两个女郎。”
秦亮沉默片刻,一脸认真道:“我不可能在别人面前说她。我当然也不会在别人面前说起卿。”
甄氏的声音比蚊子还低:“妾没做过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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