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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
以诺修斯轻轻抓住德拉科没戴鳞甲的手。
两人走进大教堂,发现里面啥都没有。
不是指空旷,而是字面意义上的,“什么都没有”。
祭台和下面的座位全都不翼而飞,而且是被相当暴力地拆除,地板都裂开了。
其他东西更是像蝗虫过境一样被扫荡一空,整个教堂只剩下了一个壳子。
别说窗帘,连穹顶上大概存在着的壁画都被敲下来,露出灰白的石质断面。
我嘞个豆啊,遭贼了这是。
再多拿一点这座教堂都得当场崩塌——因为能拿的就只有墙壁了。
到底是谁这么过分,连玻璃都要完完整整地薅走啊?
以诺修斯还寻思着这教堂怎么窗户大开呢,结果是玻璃都没了啊。
“但这栋建筑是刚刚诞生的吧?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一具空壳,就意味着……”
“有能够活动的生命。”
德拉科接上后半句话。
“果然和你说的一样,是很简单粗暴的诠释呢,关于强欲(贪婪)。”
“嗯,这座教堂大得有点离谱,像是好几个大教堂拼起来形成的产物,从外面来看有大约三百米宽,但进入后宽度却只有五十米。”
“相对应的,深度就不好说了,恐怕是裁剪了空间形成的异常结构。”
“因为祭台不见了,后面的密道也暴露出来,否则我还不能这么快意识到这一点。”
“如果有生命存在的话,恐怕是在这条路的稍深处,甚至终点吧。”
以诺修斯上来就发现了异常之处。
不是因为他聪明——虽然他确实很聪明——而是因为这条密道就对着他们,实在太显眼了。
一进门就看到这玩意,想不注意到都难。
待在原地也没有意义,以诺修斯只能拉着德拉科不停地往里面走。
在走过三段大概有两百米的大堂后,两人通过最后一段密道,看到堆积在教堂尽头的“垃圾山”。
什么连框一起卸下来的彩色玻璃窗,什么被敲成石片还完好无损的穹顶壁画……
总之就是一堆没用的东西,挂在堆起来的祭台和座椅上,堆成一座小山。
你说这教堂是因为违规建造要被强制拆除了,临了要动手了,把稍微值点钱的东西全拿出来,以诺修斯都信。
最诡异的是做这件事的家伙,靠在弧形石页壁画上的那个女人。
焦炭一样粗劣的铠甲,银白色都被染成灰色,战旗被烟所熏黑,上面破开数个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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