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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枕山愕然,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冉步月若即若离地戳碰着舒枕山下腹的枪疤,指尖一轻一重地按揉,从男人凹凸不平的疤痕上刮过去,手法极尽挑逗。
那位置实在太近,没多久,冉步月揶揄地笑了一声。
舒枕山脸上发烫,哑声道:“阿冉……”
“被枪打过还有这种效果啊。”
冉步月说,“这么敏感。”
舒枕山伸手去阻止冉步月:“别弄了……你明天有很重要的活动。”
“别动。”
冉步月冷声命令道,“不许动手。”
舒枕山动作停滞两秒,还是听话地把双手背到了自己身后,死死攥在一起,手臂上暴起青色的血管。
冉步月手指灵活,弹钢琴似的,节奏慵懒,声线也懒懒的,问:“舒总,谁拿枪打的你?”
还没等舒枕山开口,冉步月越说越离谱,语气也越来越尖酸:“会所里哪个小男模打的吧?或者哪个小明星?估计他们没这个胆子——还是说你抢了哪位大佬的老婆,被报复啦?挨一枪能有这效用,啧啧,不得了。”
不得了,一只手都圈不住了。
舒枕山闭了闭眼,喉结艰涩地上下滑动,一边忍耐,一边艰难坦诚:“不是这样的。阿冉,我可以……解释给你听。”
“闭嘴,我已经不想听了。”
冉步月突然变快,声音却从未有过的冷。
男人双手还背在身后,弓起宽阔的肩背,隐忍粗喘,像一头被绳索铁链围困到极致的雄兽。
一呼一吸都受制于人,随他起伏,无法逃脱。
在雄兽即将挣脱锁链的瞬间,冉步月松了手。
野兽像被猛然扼住喉咙,提起来,往外扔,绝望地跌下云端。
冉步月干脆利落地翻身,把被子卷跑了一半,只给舒枕山留下了一道冷酷的背影。
“不许去浴室。”
冉步月无情地下达最后一个指令。
“就这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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