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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九皇叔不满地咳了一声。
把他和凤轻瑶堵在门口,这算什么回事?
豆豆寻声望去,看到九皇叔后,双眼一亮,立马卖乖:“九皇叔,我帮你把儿子送到凤轻瑶手上了,你放心,那孩子没死。”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九皇叔的脸更黑了,当下也顾不得站在门口,就问道:“谁告诉你,那是本王的儿子?”
左岸突然觉得全身一冷,很淡定地别过脸,他真的不忍心看豆豆凄惨的下场。
豆豆完全没有感觉到杀气,张口就道:“左岸说得。”
“咚......”吓得左岸从椅子上摔下来,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不过他没有直接说,大部分是我猜出来的。”好在,豆豆又补了一句。
左岸擦了擦冷汗,拍了拍自己那颗狂跳的心。
这种事,可不能再来一次。
“你倒是会猜,本王承你这个情。”九皇叔不是豆豆,他知道事情轻重缓急,这事他记下来了,他会秋后算账。
“这是怎么了?我说错话了?”豆豆看九皇叔不理他,径直往花厅里走,一脸不解地看向凤轻瑶。
凤轻瑶非常好心地安慰道:“没,欧阳你做得很好。”
凤轻瑶如豆豆的愿,没叫出豆豆,把豆豆乐得瞬间就忘了九皇叔的冷颜。
四人各自坐下,左岸简单的说了一下西陵的事,然后便问九皇叔和凤轻瑶遇到什么事了,好好地怎么会闭城。
凤轻瑶把文渊先生的事说了一遍,豆豆听得一知半解,左岸倒是觉得这事很奇怪,多问了一句:“这不像是九皇叔你的风格,你怎么会让人钻了这么大的漏子。”
虽说迎接文渊先生到东陵这样的事情不能隐去踪迹,必是要一路声张,以显示东陵对文渊先生的看重,可依九皇叔的谨慎,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一到东陵就让人在眼皮底下,杀了文渊先生。
“和九皇叔无关。是文渊先生执意要下车,而且不准身边的人去找九皇叔。”凤轻瑶为九皇叔解释了起来。她也知道文渊先生的脾气,他想做的事,任何人都拦不住。
“文渊先生?他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吗?难道他想死?”左岸不解了,多年的杀手生涯让他看得很明白,越是有威望、有权势的人,越是怕死。
文渊先生的举动,在他看来无疑是找死。
九皇叔闭了闭眼,说道:“也许,他认为没有人敢动他,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
是的,没有人敢动文渊先生,只要出手就会有痕迹,而只要查到出手之人,对方立刻就会声名扫地。
文渊先生只是一个文人,他不和任何权贵交好,他的生死关乎不到大局,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冒险杀他。
“君子坦荡荡,文渊先生应该是没想到,会有人用这种方法暗杀他。他刚到东陵,有学子给他请安问好,他要拒绝说出去名声也不好听。”凤轻瑶倒不认为,文渊先生下马车有什么不对。
文人重名声,也重礼仪,这么多学子名士辛苦赶来见文渊先生,文渊先生要是不下马车,定会被文人唾骂,说他狂妄自大,自恃甚高。
名人,也不好做。
“现在追究这些没用,不管文渊先生当时为何不顾劝阻下车,都改变不了他已死的事,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凶手,展家人已经在路上,文渊先生的死讯瞒不住了。”凤轻瑶看九皇叔和左岸不说话,又补了一句。
左岸淡淡一笑,看了九皇叔一眼,说道:“这事,也许我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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