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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慨了一声,“不过那些山村里的村妇,比洛阳的美人儿差远了。去年初在洛阳,见到的美人真是千姿百态,叫人难以忘怀,有一天能带兵去洛阳抓人就好了。”
几个人都是讪讪一笑。这种信口之言,只在私下里说一下,大家都觉得没什么事,何况说的还是匈奴语言。
五子犊却正色拉回了话题:“既然汝把部族看得如此重要,可愿主动去请罪?”
石伏都愣了一下,“这是大单于之意,还是左部帅?”
因为五子犊是左部帅刘豹的人,所以石伏都才有此问。
五子犊没有明确回答,“大单于派人见了左部帅,商议过此事。”
石伏都琢磨了一会,觉得事情还有回旋余地。羯部虽然从匈奴独立出来了,但若是匈奴人严厉要求羯人做的事,石伏都也不太敢直接对抗。
匈奴人应该没有完全掌握羯部大帐的情况,尤其是石塔下的棺椁,只有羯帅身边的亲信知情。石伏都更是不敢说出塔下面压着什么。
石伏都当然不愿意主动去洛阳请罪,那简直是在送死!反正都是死,石伏都怎么可能自己多此一举供出罪状?
“兴许尊使想得太严重了。以前匈奴人抢了中原名士之女蔡文姬,魏国不也老老实实交了钱财才赎回去?大单于起兵公然反抗魏国,兵败投降,最后朝廷不同样只能安抚?前些年诸部出兵抢掠的事,更是发生了不知多少次,范围直达冀州各地。”
“且不说晋国朝廷能否注意到羯部,即使那种万一的情况出现,事情败露,最多不过额一人受死罢了!”石伏都慷慨地说道。
五子犊似乎觉得石伏都的话有点道理,但他仍未直接赞成。羯帅死不死,匈奴人其实不见得有多么关心,大家最在乎还是自己别被羯部牵连!
“唉!”五子犊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再强硬地要求,毕竟真要说牵连、可能性也不大。
石伏都见状,继续游说着,他冷笑一声道:“我部虽然人不多,但不缺战马,弓马骑射都没落下!现在我们又没有起兵背叛,晋人还能怎样?能奈我何?”
五子犊听到这里,不再急着强求,反正他的使命已经传达到地方了。
这时天色渐渐黯淡下来,石伏都命人点起火把照明,送上食物,邀请使者共进晚餐。
晚饭过后,五子犊便在羯帅等人的陪同下离开大帐。刚走出来没一会,借着火把的光线,五子犊忽然隐约看见一群女子被缚成一串,正在被赶进营地,朝着石塔那个方面慢慢行进。
五子犊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石伏都哂笑道:“也算是很少的一点战利品,这都是之前的事,花了挺长时间才凑齐这些人。”
他说罢回头瞪了阿图僧一眼,阿图僧低声道:“我下令晚上进营,部下却不知今日匈奴尊使会来。”
五子犊皱眉道:“不止一处晋军在异动,最近一定要安分!”
于是两人也不再多说,毕竟羯人已经到手的货物,要令他们放回去,实属为难。
这边的人没有继续关注那些货物,但帐篷和窝棚之间,普通的羯人却在旁观着,有些人的眼中反射着火把的亮光,掩饰不住期待的目光。
那一串货物显然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这时才聚集到一起。并且经历了长时间的跋涉,个个风尘仆仆简直已经衣衫褴褛,正在有气无力地朝着前方走着。前方的灰黯天幕下,那座石塔仿若变成了一道黑影,此时显得愈发阴森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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