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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亮上次见金乡公主时,拥抱过她,彼时硌的触觉、而今想起来仍然十分清晰。只不过平素没有发生什么事,应该不至于那么明显,金乡公主实在过于谨慎了。
就在这时,金乡公主起身道:“我有些头晕,想找个地方歇会。”
阿蘇道:“我刚搬到洛阳,玄良都没回来,府中奴仆侍女也少,妹随意自便。”
金乡公主走了之后,秦亮竟然觉得、宴席好像没那么有趣了。或是只是化学反应而已。
秦亮当然没有表现出来,继续陪族兄阿蘇喝酒。秦亮喝得比较少,主要是长兄很能喝。
几个人对饮了一杯,阿蘇拿起酒壶、立刻发现没酒了,他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道:“稍等我一会。”
等了一会,只见阿蘇一手抱着一个瓦坛回来,他把酒坛放到地上,笑道:“这是明皇帝还在时、我藏在府上的酒,放了七八年。”
长兄附和道:“酒放几年更香。”
阿蘇埋头解开了系在酒坛上的绳子和油布,只见那酒坛的坛口挺小、大概为了更好地密封。口子上还塞着一枚挺粗的木头塞子,木塞上裹着布,布料把酒坛里面的酒、与木头隔开了。阿蘇费力地拔下了塞子,只见那布上湿漉漉的沾上了酒水,他便拿起来放在鼻子前一闻,抬头道:“果然很香。”
阿蘇抱着酒坛走过来,先给秦亮的酒壶里满上,接着又为长兄秦胜的酒壶倒酒。长兄立刻扶住了酒壶,使劲闻了一下。
张氏嘀咕道:“看到好酒,姓什么都快忘了。”
阿蘇笑道:“除了外甥和你们妇人,这里不都姓秦吗?”
此时不管用葡萄、还是粮食酿的酒,度数应该都比啤酒高,但终究不是蒸馏酒,水分非常多。秦亮又喝了几杯,便起身如厕。
他刚走到茅厕,头顶上便忽然传来了“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等他如厕出来后,雨点已经成势,“哗哗”下起了大雨。
果然闷热的天气,可能就是暴雨的前兆。不久前还没有风,雨一下来,庭院中也刮起了风,白茫茫的雨幕在风中倾斜着乱飞。
风雨交加之下,秦亮站了片刻,只觉天气一下子就凉爽了不少。他沿着来时的长廊,走到了西边的房屋屋檐下,但继续往北面、此地到宴厅之间有一段砖石路,头顶毫无遮拦。这么大的雨,冒雨走过去非得浑身湿透不可。
秦亮遂在屋檐下站着。
就在这时,金乡公主从一间厢房门口探出身来看。秦亮察觉红色的影子,也侧目看了过去。
金乡公主怔了一下,只得说道:“仲明进屋等一会罢。”
秦亮点了点头,便向那房门走过去。他发现金乡公主衣襟上的轮廓,顿时意识到,刚才可能太热了,金乡公主已把里面的厚里衬脱下来了,而且她还把交领拉开了一点,锁骨下方雪白光洁的肌肤起伏可见。
金乡公主看了他一眼,立刻双手拽住交领、轻轻整理了一下,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不过夏季的丝绸袍服又轻又软,只能遮得住肌肤颜色。她低头一瞧,又抬起右手的宽袖,轻轻挡在身前。
这时金乡公主后退了一步,接着慌慌张张地想去关门,但立刻又放弃了打算,站在了门口。秦亮只得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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