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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姨像看孩子似地笑了笑,接过衣服去玄关柜挂好。
“少爷,咱省着点用哈,不是买不起,是咱的身子吃不消。”
应宁小姐每次一来都得用完一盒,云姨老了,不懂这个,但是年轻时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她真是怕两个孩子的身体遭不住呀!
“知道了知道了。”
谢陆言边嘟囔边往楼上走,“比我妈还烦。”
进了卧室,应宁正趴在床上装死。
这小傻子就像个鹌鹑,只要一害羞就装死,没别的招儿了。
谢陆言走过去坐在床头,弯腰把她的鞋子脱掉,还给她把袜子也脱了。
故意挠了挠她脚心的痒痒肉,应宁“咯咯咯”地翻过身子,差点把脚丫踢他脸上。
谢陆言顺势握住她的脚腕架在肩膀上,一点点俯下身子,直到两个人再无距离。
全部身体都压在了她身上,应宁整个身子处于一种折叠的姿势,比练瑜伽姿势还要高难度。
谢陆言闭着眼吻她,吻她的嘴唇、鼻尖、眼睛和眉毛。
翘开她的唇瓣,把舌头捅进她嘴里搅拌,又带着她的舌尖一起拖出来,含入自己的口中。
应宁很少跟他进行这种高强度的舌吻,一是觉得不卫生,二是太疼了。
舌头被他扯开扯去,用力吮吸舔舐,有时候还会被牙齿咬到。
其实他俩都不是接吻的老手,可接吻对象却都是出现在彼此春梦之中无数次,无数次在梦中缠绵过的朝思暮想的人。越青涩,越疯狂。
整个卧室都是口水交换的靡烂声。
吻完嘴唇他便开始亲吻她的手腕,这次不再是那种野蛮的深吻,而是无比温柔的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像对待一件无比虔诚的圣物,既郑重又谦卑,而那圣物似乎是哪里受了伤,他吻的无比珍视,好像在用自己的生命为它疗伤。
应宁恍惚望着天花板,不知道阿言今天怎么了,尤其对她的手腕情有独钟。
“别,别了。”
他还要更多,应宁实在受不了了,整个身子都酥了,“干什么呀,云姨还在下面。”
谢陆言埋头在她手腕处舔吻,浅浅地呼吸,却散发着滚烫的热气。
他颤抖问:“还疼吗。”
“啊?”
应宁后知后觉才想起,这只手腕之前受过伤,不过红痕早就消退,伤痕根本看不出来了,他是怎么发现的?
难到手腕上还有膏药味儿?
两个人在卧室床上连着做了两次,完事后谢陆言抱着大汗淋漓的她去洗澡,让云姨进来把湿透了的床单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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