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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或许他说的是对的,千禧年是个新旧交替的改变之年。
这么看来,似乎是诸葛青利用了88年事件和佳木斯事件达成了自己目地,他用了二十年时间,一手推动了庞大的长春会切割旧势力,拥抱新社会。
什么叫“民间非盈利性质的艺人互帮互助组织?”
这名字真是拗口。
屎无常守口如瓶,我也不愿意在多追问他代表长春会秘密何旧武会谈了什么,我只担心小姑奶奶的身体状况,其他与我何干。
“小子,长春会的事儿你不要在打听了,对你没好处,你安安稳稳发你的小财就行,在给我拿根烟,我的抽完了。”
“你不是不抽烟吗?”
“以前不抽,现在抽了。”
我递给他一根,问道:“你是不是把屎戒了,嘴里没味儿才想抽烟的?”
“差不多吧。”
“你的六甲三尸功也受到影响了?”
他点头:“不足以前的八成。”
我纳闷道:“那你怎么还说稳赢谢疯子?”
他回答道:“在佳木斯那晚,我压制他大概用了五成力,在锦屏山上,我对付他用了七成力。”
“你以前不是说过,可以用人中黄代替?”
他又摇头:“得用炮制过的三月人中黄,那味道实在不好,我接受不了。”
“靠,炮制过的人中黄还不行?这么说来,你只能接受原厂货啊?”
他叹气道:“差不多,主要是习惯难以改变,为了鱼鱼我戒了自己的习惯,同样,她也为我戒掉了一些东西,在认识的这短短两个月时间内,我们互相改变了彼此。”
“哎。”
我叹道:“大哥,你这情况让我想起了一首诗啊。”
“曾经那口酥,现今无处尝,馋虫在流泪,心中存温柔。”
“女人的温柔存在了你心中,占据了原本馋虫待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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