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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场大战结束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度过最初的混乱,云巅和深渊终于基本稳定下来。
云巅少了一台悬浮器,虽然没有坠落,却也极不安全,而想要再造一台悬浮器不是短时间就能办到的事,所以云巅所有人都撤到了深渊,暂时住在不在云巅笼罩之下的空旷地带。
几座矿场都住满了人,旷野上搭起了帐篷,荒芜了数年的弥新镇里也重现了当年的热闹景象。而云巅则一片死寂,数栋楼房已经垮塌,四处散落着人群紧急撤离时掉落的物品。一阵风吹过,在那些洞开的窗户间形成呜呜回音,整座城市就如同曾经的弥新镇,满目皆是荒凉。
但城市里也还留有一些士兵,或是在维修悬浮器,或是在逐栋楼进行搜查,看还有没有人悄悄留下来没有去往深渊,再对他们进行劝说。倘若劝说无效,便只能强制带走。
虽然民众都暂住在深渊,但粮食还是只能依靠云巅,所以种植区也不能荒废,士兵们操作机械在那些田地里洒水施肥。
沈蜷蜷啃着一块玉米饼,和褚涯牵着手,行走在空寂道路上。前方是云拓和萧锐两人,白尾海雕和凤头鹰在低空盘旋,布偶熊和银狼则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我还是第一次见着这样渺无人迹的云巅,真有些不习惯。”云拓转头对着褚涯感叹。
这一带是晨星会的居住区,褚涯曾对这里的每栋建筑都很熟悉。多年后再次返回这里,眼前一切皆已物是人非,听见云拓的话后他也没有做声,只沉默地打量周围。沈蜷蜷注意到他神情低落,便停下啃玉米饼,将他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亲。
褚涯从那些伤感情绪里抽离,捻掉手背上沾着的玉米饼渣,开始给他介绍周围的建筑:“那一栋种植楼里会种南瓜,我小的时候,云拓哥哄我,说南瓜半夜炸开,会跳出很多小人,我就在那楼里藏了一晚上,等着看小人。”
萧锐两人十指相扣走在前方,云拓也在给他介绍:“那边是个篮球场,在云巅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建个篮球场非常不容易。我十来岁的时候经常来这儿打球,还能遇见顾麟和靳高。我和顾麟的关系一直不太好,打球也是对手,不过我都是一人干他们俩,所以输得多,赢得少。”
萧锐笑了一声:“我要是在,我俩对他俩,让他们球都摸不着。”但接着又道:“不过我那时候也没有机会认识你,还在临亚城刨食,在那些帮派里面当跑腿小弟,勉强混口饭吃。”
云拓知道他年少时受过的那些苦,心里顿生怜惜,但还没来得及出言安慰,余光便瞥到右边的一栋楼,心头一个激灵,立即便拉着他加快脚步。
“等等。”萧锐却站住,示意他去看右方,“那是你以前住过的房子吧?”
“……嗯。”云拓硬着头皮应声。
萧锐打量着那栋楼,微微眯起眼:“那天晚上雨很大,我就站在那里等你。然后你说只是和我玩玩。”
“这些陈年旧事我都不太记得了。”云拓道。
萧锐淡淡道
:“是吗?那你的记性可真差。”
“我这人有一点好,就是那些不重要的事绝对不会记在心里,过去了就过去了。”
萧锐发出一声短促的哼笑:“我这人有一点不好,就是对别人不重要的事我却记得一清二楚。”
云拓惊喜地指着左前方:“你看前面那栋楼是晨星军军校,我的照片兴许还挂在荣誉墙上的,我带你去看看。”
“你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只是睡了一晚,不必当真。”
“我在军校的时候门门拿奖,奖杯都数不过来。”
“可我这个傻子就是当真了——”
云拓突然拉下萧锐的脑袋,吻住了他的嘴,也成功地堵住了那些喋喋不休。萧锐既不推开他也不应和,只垂手站着。但在云拓纯熟的唇舌攻击下,很快便败下阵来,还是抬起手臂,环住了他的腰。
沈蜷蜷刚从路边摘了朵野花,直起身便看见了前方一幕,赶紧去捏褚涯的手,急促地低声道:“快看快看快看,你看他们两个。”
褚涯低低咳嗽一声,将沈蜷蜷的脑袋转向另一边,再牵着他从那拥吻的两人身旁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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