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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一袋袋所码放的粮食,此刻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窟窿,有些麻袋已是发霉,再被如此冲击,那粮食倾泻而下,整个地上几乎已是铺了一层。
周围的茅草房墙壁上,更是能瞧见好几个窟窿,就算是屋顶,也能看到好多个阳光直射下来的孔洞。
“老唐头,不要怪我之前没有给你说过这些。”
“你是个手艺人,大孔明灯在你手里如同神物,现在,我想把这东西,也交给你。”
“这地方,我想要建立一个火药厂,一个能够真正只有咱们才知道的火药厂。”
“这也将是咱们今后能否逍遥活着最大的底牌!”
张楚伸手从一个粮食麻袋中,把尚且还温热的钢珠,捏在手指中,放在光线下,呈现于老唐头眼前。
老唐头只觉得嗓子干涸的厉害。
刚才在小木楼里,他自然也看到了木柱上那镶嵌着的钢珠,甚至于他所坐着的案桌上,也同样镶嵌着这玩意。
当时他以为是先前这里的主人家喜欢这样的样式呐。
可现在,他方猛然警觉,并不是主人家喜欢,而是,被侯爷用手里的这像是鹅蛋一样的东西,给炸进去的。
再想想若是这东西,在人群中炸开,那效果··········
堪比天女散花一样。
估摸着就算是身体,也都能被穿透。
老唐头头皮麻烦。
他当然不怪侯爷先前没给自己说过,这东西,就算他这大半辈子来不过就是个普通百姓,见识浅短,可也明白这东西的价值所在。
而且,就算侯爷说了,自己能听懂?自己敢相信?
老唐头抿了下干裂的嘴唇,向张楚僵硬的摇了摇头:“侯爷,老小儿我懂,懂。”
“可是,这东西,这东西老小儿我,也是什么都不懂啊。我怎么能帮你?”
老唐头沙哑道。
“天底下,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懂。”张楚轻轻吐了口气。
“但是,老唐头,你略有不同,因为你骨子里就是一个对技艺渴望的理工男。”
“我能看得出来,不然,那大孔明灯也不会做的如此完美。”
“甚至到了现在,你还在一直调试,一直钻研。”
“所以,这火药作坊,除了你,侯爷我还能寻谁呐?”
“你就说,这东西,你想不想搞懂,想不想知道它是怎么反应炸开的?想不想知道,比它更强,更恐怖的火药威力,是什么样的?”
张楚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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