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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甜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如果解药真有那么容易弄到手,原主也不必受制于人了。
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
“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徐清漓见她眉尖轻蹙,很是失落的模样,认真想了想,迟疑开口:“这东西长在岭南一带,那地方地势险要,且多毒虫猛兽,没有当地人带路甚至容易迷路,所以采摘极为困难。但也不是丝毫没有法子,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娘娘或许可以一试。”
虞甜垂下眸思忖片刻:“本宫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勿要声张。”
徐清漓知趣地点头:“娘娘放心,微臣一定守口如瓶。”
徐清漓离开之后,虞甜兀自坐了一会儿,她揉了揉额角,站起身的一霎那,胸口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仓促之下只能扶住桌子稳住身体。
密密麻麻宛如百蚁噬心的疼痛让她几乎不能喘息,不过瞬息功夫,她额角便渗出了细密冷汗。
虞甜重重一咬唇,勉强多了几分理智,她颤抖着手艰难去够桌上的锦盒,好不容易将盒子打开,捏住药丸咬牙往嘴里送。
药丸难以下咽,虞甜又端起冷掉的茶水灌了几口。
这药的效果倒是立竿见影,体内的痛楚渐渐平静下去,四肢依旧乏力,虞甜瘫在椅子里平息。
她眼尾曳着一抹红,眼里泛着潋滟水光,头发黏在脸颊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
刚才的疼痛还令她心有余悸,这会儿身体都在发冷,虞甜眼里眯过一道狠意,再次坚定了要把那个罪魁祸首捉出来大卸八块的念头!
拂月推门进来,看见虞甜这副模样顿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娘娘,您怎么了?您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虞甜有气无力抬头看她一眼,抿了抿唇,轻描淡写代过:“慌什么?伤口有些疼而已。”
这件事她不打算告诉拂月,至少现在不能。
拂月丝毫没怀疑,连忙道:“那要不要让徐医女再回来看看?这会儿人应该没走远……”
“不用麻烦了。”虞甜阻止了她,恢复了点力气,将身子坐直些,“上次开的药还有,不用麻烦。”
“对哦!奴婢这就去拿!”拂月闻言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连忙去翻箱倒柜了。
虞甜倒也没有拦她,作戏总得做全套不是。
接过拂月递上来的药,她没怎么犹豫吃了下去,小丫头在旁边皱眉叹息:“这种傻事儿,娘娘以后可别做了,多折腾人啊!陛下也不说心疼什么的,奴婢都替您不值呢!”
虞甜顿了顿,经过拂月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好像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傅凛知了。
她抬头问:“陛下最近很忙么?”
拂月想了想,皱着眉头:“应该吧,不是说死了两个大臣吗?陛下最近忙着处理这事儿呢,再加上长公主回宫……”
“长公主?”虞甜眉梢一挑,仔细回忆了一番,脑海里隐约有了点印象。
“长公主是不是有个女儿?”
拂月有些诧异:“您知道长乐郡主啊?”
虞甜意味深长地挑了挑唇:“那可太知道了。”
*
虞甜慢悠悠晃到乾清宫,准备在暴君跟前刷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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