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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叫板（第2页）

他眨巴几下，也不去看楚汨什么表情，再次一字一句道。

“不、许、去。”

楚汨愣了一下，目光在对上他漆黑一片的眼睛时瞬间移开，装作没听见的样子，闷头整理桌上的作业。

她翻到今天写的那页，若无其事地放到他胳膊旁边：“你快写吧，明天第一节要交的。”

写个屁！

“不许去，听见没？”他坐起身，语气比刚刚凶了不少。

楚汨还是没什么反应，表情淡淡的，默默整理错题间却蓦地冷不丁开口：“……我要有空的话就去…”

符聂杭直接打断：“你没空。”

楚汨不说话了。

离放学还有五分钟，班里渐渐嘈杂起来。

酝酿过后的楚汨小心翼翼看他一眼，再迅速收回视线，突然说：“我要去。”

说完又看一眼，像是怕他没听见，音量提高几分再次重复。

“我要去。”

符聂杭：……

这感觉像什么呢？就是小孩子撒泼打滚跟长辈提要求，其实倒也不真想去，主要是为了叫板，心里怕得不行，都快哭了，但嘴上却硬，明晃晃试探人。

符聂杭冷笑一声：“行，你试试。”

……

回家路上接到了楚永坤的电话，说是跟着餐厅去外地学习，要过两天才能回来。

楚汨没开免提，但符聂杭却一字不落听耳朵里了。电话刚挂断他就哼笑出声，单手控着方向盘打了个圈。

声音轻飘飘的，尾音上扬，他此刻心情很好。

“总算走了。”

简简单单四个字，可内含的深意却让楚汨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急忙开口：“我…我想在家里睡。”

车子停在门口，符聂杭下车绕到楚汨那边打开门，给人拽下来，笑眯眯道：“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