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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伯等人亦未能逃脱,与丰经明一同被带走。他们对丰经明的憎恶之情显而易见,但仍勉强保持着镇定,站在姬祁身边,尽力用话语安抚他:“放心便是,丰经明的父亲与我们旧日有交情,到时我们替你说几句好话,他必不会为难你。”
“唉,真未曾料到,游兄竟会养出如此一个纨绔儿郎,真是家门蒙羞啊!”另一人边说边摇头,语气中充满了对丰经明行为的鄙视。
姬祁听着这些宽慰之语,嘴角浮起一丝浅笑,似乎并未将这些事情放在心头。他依然低头与怀中的茜茜玩耍,逗引得她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而一旁的骆雨萱,则用锐利的目光审视着丰经明,冷冷地说道:“他与几年前的你颇有几分相似,都是那般仗势欺人、欺软怕硬。”
姬祁听到骆雨萱的话,不禁翻了个白眼,反驳道:“骆雨萱姐,你可别冤枉了我。作恶也是有分别的,若我是宗师级别,那他至多算个初涉江湖的小子,不值一提。再者说,我虽偶尔欺软,却从未怕过硬汉。”
骆雨萱见姬祁在困境中依然轻松自如,心中稍感宽慰。她虽不明姬祁为何如此自信,但长久以来,姬祁总能在紧要关头给她带来安稳之感。
于是,她轻轻瞪了姬祁一眼,风情中带着几分责备:“哪有像你这般,将恶行当作荣耀的。我现在都怀疑,那城墙上骂人的话,便是指你呢。”
姬祁嘿嘿一笑,对骆雨萱的打趣并不在意。一行人穿过老城区,最终抵达了丰府。一到此处,丰经明便得意地大笑起来,仿佛已经预见到姬祁等人低头服软的模样:“我会让你们知道,何为低三下四!”
不多时,丰经明的父亲丰子文从府内走出。他皱着眉,看着被丰经明带来的一大堆人,不悦地喊道:“经明,你又在胡闹什么?”
丰经明一见父亲,立刻跪倒在地,演技之浮夸,连姬祁都不禁在心里暗暗佩服,心想自己在这方面,可真是望尘莫及。或许我在文笔上还算有些造诣,但对此番叙述的改编,亦是饶有兴趣。且听我道来:
自觉在这方面或有不足。“究竟是何缘故?”
丰子文年逾不惑方得此子,对丰经明自是疼爱至极,见其受了委屈,心中自是愤懑。他的眼神在姬祁等人身上掠过,最终定格在骆雨萱的身上,为其美貌所震撼,一时间竟是有些恍惚。
“丰爷,这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柳伯等人见状,连忙上前缓和气氛,“令郎是您的心头肉,我们再不懂事,也断不敢对他动手啊。”
“柳均、古同,你二人怎会在此?”丰子文瞧着他们,目光旋即转向丰经明,显然是不信他们会欺负自己的儿子。
丰经明被父亲这么一瞪,不由自主地缩了头,辩解着:“他们虽未直接动手打我,但却帮衬着外人欺负我,这口恶气我怎能咽下?”
“胡闹!”丰子文怒声道,“他们都是你的长辈,你怎敢这般无礼?还不快去道歉!”丰经明尽管心中不愿,但在父亲的威严下,还是乖顺地前去道歉。
丰子文这才转而询问事情的始末:“究竟是何缘故?”丰经明指着骆雨萱,委屈地道:“我看上了一个女子,欲娶她为妻。可总有人与我作对,甚至还打伤了我的随从,威胁于我。”
“你终是愿意成亲了?”丰子文一听这话,顿时喜形于色。他老年得子,一直盼着儿子能早日成家立业。未曾想丰经明一直抗拒成亲,此刻却主动提及此事。丰子文的目光再次落在骆雨萱身上,心中暗自赞赏:这女子果真是貌若天仙,配自己的儿子亦是绰绰有余。
于是,他微笑着对骆雨萱说道:“呵呵,愿意成亲是好事。我丰家虽非显赫世家,但家世亦是不差。老夫更是先天境六重天的修为,你嫁过来也不算委屈了你。最重要的是,老夫与徐侯爷乃是至亲。”
“徐侯?”姬祁闻言,不禁有些讶异。姬祁知晓徐侯乃是皇城中的一位高手,已突破先天境达到元灵境,曾在边疆立下赫赫战功,而徐侯的儿媳确是姓丰。
如此改写,是否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呢?出乎意料的是,这位女子竟是丰子文的千金。姬祁回想起曾与她有过短暂的邂逅,期间还嬉戏调侃了几句,念及此景,他不由得在心底偷偷感激,今日之事尚未演变到无法挽回的境地,实属万幸。
徐侯在皇城之中,确实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不仅凭借惊人的天赋,成功突破了先天境的桎梏,达到了更高层次的元灵境,更是在皇城众多侯爷之中,以其卓越的修为和威望,稳坐上等之列。他的存在,对于皇城中的许多人来说,就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遥不可及却又令人心生敬畏。
柳伯等人,虽然与丰子文有着不菲的交情,但对于丰子文与徐侯之间的亲家关系,却是全然不知。当这一层关系被隐约透露出来时,他们的面色不禁微微一变。尽管他们身为商人,地位已远超普通民众,但在徐侯这样的权贵面前,他们仍感觉自己如同蝼蚁一般渺小,微不足道。
柳伯心中暗自琢磨,难怪丰经明会养成如此嚣张跋扈的性格,原来背后有着徐侯这样强大的靠山。在皇城之中,他几乎可以横着走,根本不用担心会得罪什么上层人物。
“哼,一个小王国来的人,居然也知道徐侯的大名?”丰子文看着姬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不过,你打了我丰家的伙计,这笔账我们可得好好算一算。”
丰经明在向丰子文介绍骆雨萱的同时,也将姬祁的身份和修为一并告知。丰子文听闻姬祁已至先天境,心中虽有几分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自信。在他看来,先天境不过尔尔,与他相比,还差得远呢。
“你想怎么算这笔账?”姬祁直视着丰子文,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就怕你算不起!”
“你竟敢如此放肆!”丰经明见父亲被挑衅,顿时怒不可遏,双眼死死地盯着姬祁,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跟我父亲说话!”
丰子文却并未动怒,反而笑了起来:“你以为你还在伊祁国那个小王国吗?在那里,一个先天境或许就是国师般的存在。但在这里,你不过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小人物罢了。别把你在小地方的嚣张带到皇城来,这里可不吃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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