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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就又低头吻住谢鸢的嘴唇,同时放出自己的性器,顶上那已经湿润的穴口,沉腰挺了进去。
楼明岚性器很大,扩到四指的程度都不一定能轻易插进去,现在只是进入一个龟头,就让谢鸢感觉到了很强烈的痛感,那种要被撕裂开、被强势捣开的钝痛感。
他猛地睁大双眼,看见楼明岚深沉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只有自己,于是痛感就又变成了奇妙的充实感。
楼明岚一边轻柔地吻他,一边强势地沉腰,缓慢地让性器插进去。
那种紧致同样也让他疯狂,可他看见谢鸢紧皱的眉心,沁出冷汗额头,只能生生克制着自己肆意的欲望,等到那紧绷的穴口有了些许放松的趋势,他才缓慢地后退,继而继续挺入。
谢鸢含糊地发出呜咽声,像是在叫楼明岚的名字,双臂也跟着挣扎,喘息着说了“明岚,手,要抱着”这样近似撒娇的嗲音。
于是楼明岚进得更凶,也终于将手铐从柱子上取下来,搂住谢鸢的腰让他坐起身。
手臂得到放松,谢鸢几乎是本能地抱住了楼明岚,俩人姿势变化,楼明岚进得更深了,性器也碾过谢鸢的敏感点。
谢鸢颤着声叫了声明岚,那声音和他平时的声调完全不一样,像是脆弱的,拿楼明岚当救命稻草的求救声。
楼明岚相当享受谢鸢这样的依赖,将人抱得更紧,按着他的腰,让他往下坐,终于将青筋虬结的性器全部吞了进去。
后穴完全被撑满,撕裂和饱胀并没有完全消失,可在此之外,又多了一些微妙的快感。
谢鸢痴迷地看向楼明岚,去吻他的嘴唇,见他还穿着衣服,又很不满地去撕扯,直到两人毫无阻挡地皮肤紧贴,紧紧贴在一块,胸肌摩擦着乳头,谢鸢感受着身体里那阵快感正在逐渐蔓延,颤着声说:“刚才那个地方,操那里。”
楼明岚闻言眯了下眼睛,抱着他屁股慢慢地抬起,感受着性器碾磨着肠道内的每一寸软肉。
“哪里?”
楼明岚故意问。
“再往前,更深一点。”
谢鸢说,“全部操进来。”
话音落下,楼明岚便是重重挺腰,整根贯入,谢鸢整个人都筋挛似的抖了一下,前头的性器根本没有碰就直接射了出来。
楼明岚知道他开始爽了,也不再控制,抱着他的腿,一下又一下地挺腰,狠狠地操进去。
谢鸢很快就又硬起来,这个姿势不方便发力,楼明岚便让谢鸢跪在沙发上,他从后面重新插进去。
谢鸢很乖,完全照办,跪在沙发上将腿打开,沉默地承受着楼明岚地操干。
那一把窄腰塌陷,翘起屁股,因为持续的撞击,蜜色皮肤浮现大片红,斑驳的出现在腰侧,肩膀,那是楼明岚掐过,咬过的地方,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挺近,臀肉甚至撞出了柔波,淫靡的绯红皮肤简直色情得要命,勾缠着楼明岚的欲望,只有放肆地宣泄,野蛮的冲撞。而谢鸢给予他的都是承受,心甘情愿的承受着楼明岚给予的一切。
在楼明岚欣赏谢鸢被操干的模样时,谢鸢其实也在欣赏楼明岚,从沙发对面的镜面装饰里,那面墙上清晰地照出他们此刻的模样,楼明岚未着寸缕的身体,发力时紧绷拉伸的肌肉,还有他因为欲望而变得深沉性感的一张脸。
长发随着动作散落,又被楼明岚强势的抓在脑后,有汗水从他额角滑落,谢鸢看见他薄唇微张,泻出性感的喘息。
这是谢鸢从未见过的楼明岚,温柔的底色染上的深沉的欲望,因为不满足而显露的强势,放肆,全都宣泄在谢鸢的身上。
这场景和谢鸢想象中的样子完全不同,可同样对他造成了难以抗拒的吸引力,或者是更超过的。就好像自己变成了楼明岚的所有物,接受楼明岚的一切冲动,操干,欲望与念想,当然,还有爱。
很不合时宜,谢鸢在这个时候明白“性交”为什么又叫做爱。
这不单单是因为身体因为各种刺激而产生多巴胺,而是因为这种赤裸的相拥与占有,也是可以治直击灵魂的,生理性的本能随着相互触碰而高潮,精神上的灵魂也因为相互触碰而交融颤抖,让他清楚地看见爱在他们之间具像化。
谢鸢又一次被插射了,在他腿根筋挛似的几乎倒下的时候,楼明岚拦腰抱住他,换回了最初他们面对面相拥的姿势,在亲吻谢鸢的时候,同时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谢鸢已经没了力气,却还是用充满爱与的眼睛看向楼明岚,捧着他的脸,轻声呢喃:““明岚,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楼明岚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他,然后低头吻他,好像褪去7方才的强势和宣泄,又露出他温柔和包容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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