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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是尚未褪去的夜色,路上行人稀少,只有零零星星几个牧羊人赶着羊群出来吃草。
如果是在过去,马季雅·米洛克和塔索还可能碰到同样前往阿尔忒弥斯的商队、旅人,他们或许会欣然与后者结伴而行。
但是现在,主仆二人不想邂逅任何“同伴”。
战争是如此深刻地改变了人们周遭的一切:
村庄和城镇变得封闭排外,纷纷建起高墙,拒绝陌生人的到访;
定居点之间的往来不复存在,游荡在野外的只有心怀不轨的匪徒和无法无天的溃兵;
孤立的农舍一夜之间就会化为灰烬,失去秩序之后,原本恪守本分的农夫也可能在一念之间化身为魔鬼;
至于那些有必须出行理由的旅人,则无不时时刻刻握紧武器、竖起耳朵、警惕地视野内的每一处风吹草动。
然而,太阳还没升到树梢,马季雅·米洛克便被人追上。
“我跟你们一起去!”马季雅·劳尔喘着粗气,大声宣布:“爸爸!”
老仆人塔索瞄了一眼劳尔胯下的骏马,不由得抱起胳膊,撇了撇嘴。
马季雅·米洛克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小儿子,打量着后者稚气未脱的眼睛,打量着后者还未蓄起的胡须,打量着后者被汗水浸湿的猎装。
劳尔被父亲看得浑身不适,没由来的羞耻和激愤一瞬间充满胸膛,他反手从鞍袋里抽出马刀,忿然作色:“别小看我!”
老马季雅沉默片刻,问:“你……知道要去哪里?”
“去阿尔忒弥斯。”劳尔毫不畏惧地直视父亲。
老马季雅又问:“你知道要去做什么?”
“赎人。”劳尔抿了一下嘴唇,低声回答:“或是赎尸。”
“你知道要去见谁?”老马季雅再问。
“知道。”劳尔回避了父亲的视线,看向父子的靴尖:“那个人。”
老马季雅如同刀刻斧凿的石像,虽有五官,却无表情:“谁?”
在父亲目光的威逼下,劳尔半是厌恶、半是畏惧,不情不愿地说出了那个名字:“血狼……阁下。”
但是说出那个名号就像卸下了某种无形的负担,劳尔干脆一股脑把话都说了出来:“那又怎样?我倒想看看那个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老马季雅看着小儿子,不知为什么,既没有教训后者,也没有再发问。
倒是身后的老塔索咂了咂嘴,出声打破父子之间的僵持:“老爷,依我看,就算您现在把劳尔少爷赶走,他也会再追上来的。”
老马季雅一言不发。
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能比马季雅·米洛克的老仆人更懂如何讨好、说服马季雅·米洛克。
只见老塔索眨了眨眼睛,半真半假地埋怨:“唉,真是的,简直和您一个模子倒出来的,都是倔驴啊倔驴!唉……要不然……要不然就先带劳尔少爷去郡治?等到了阿尔忒弥斯,想找个地方安顿劳尔少爷……应该不难。”
老马季雅沉思片刻,轻轻扯了一下缰绳。他所骑乘的老马立刻会意,踱着步子转过身去。
马季雅·劳尔先是一愣,旋即欣喜若狂,朝着他的塔索叔叔做了个鬼脸。
塔索也无声地拍了拍劳尔的肩膀,从鞍袋里取出一条汗巾递给后者。
一行三人再次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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