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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支部队正在大营北墙外集结,有阿尔帕德率领。
他们会对正在攻击大营南墙的敌人侧翼发动进攻,击退这些敌人,并阻止他们支援南高地堡垒。
一匹银灰色的骏马缓步走出夜幕。
安格鲁牵着强运来到温特斯身旁,看到主人,马儿高兴地打着响鼻。
等靠近之后,强运却不悦地抽动着鼻头,显然他不喜欢温特斯身上的血腥味。
温特斯想给强运喂一颗方糖,翻找好一会,突然想起他没有带糖袋。
“你带糖了吗?”温特斯问安格鲁。
“糖?”安格鲁瞪大眼睛翻找半天,歉意地说:“今天没带。”
“别撒娇了。”温特斯拍了拍强运的侧颈,开始检查马具。
他调整胸带,使其松紧合适;仔细检查马鞍下面,不留一根草棍;耐心地抚平强运和马鞍接触的皮肤,不留一丝褶皱。
卡斯特中校骑着他的黑色战马走过来,中校在温特斯身旁下马,对着强运赞叹道:“真是匹好马,落到你们步兵科的人手里真是可惜。”
温特斯懒得理睬卡斯特。
卡斯特也不恼,又问:“塞克勒不是说了你不用去吗?”
“我他妈自愿!”温特斯带着火气顶了回去。
“也是,你不去,你的人死得更多。”卡斯特打了个哈哈,开始说正事:“塞克勒说要解除你的职务,当成放屁就好。这次你做预备队,我们当先锋。”
“搞什么鬼?”温特斯用眼神问。
“拉斯洛那家伙的意思是,我们能拼赢,你就跟进。我们拼光了,你就名正言顺地撤。”卡斯特满不在乎地说:“帕拉图和蛮子打仗,不能总让你这个维内塔人出风头。”
温特斯没说话。
卡斯特想走,突然又回头问:“你小子总是斜眼看我,是不是还记着狼镇那一鞭子的仇?”
在米切尔庄园,卡斯特平白无故打了温特斯一鞭。他虽然不至于“记恨”,但他的修养也没有好到被抽一耳光再把另一面脸凑过去。
总之,温特斯对卡斯特没什么好脸色,只维持着勉强的礼貌。
好在两人交集不多,碰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不答话,那就是有喽?”卡斯特问。
“没错!”温特斯烦不胜烦:“你凭什么无缘无故抽我一鞭子?”
卡斯特的语气万般无奈:“你们维内塔人,真是小心眼![复仇是人世间最大的幸福],这是你们维内塔人说得吧?”
温特斯不想辩解,他转身继续整理马具。
卡斯特中校得寸进尺,哂笑道:“要不然你给我一拳?你我就算扯……”
温特斯转过身来,冲着卡斯特的左脸就是一记右勾拳。
卡斯特被打得脚跟离地,像个醉汉一样趔趄着摔倒,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液:“你还真敢打啊!”
温特斯甩了甩手腕,踩镫上鞍,打马离开。
卡斯特中校捂着腮帮站起来,冲着温特斯的背影大喊:“这下就扯平了!两不相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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