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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出众,我何以成了你的选择,而非他?”姬祁的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温柔却带着挑战的眼神锁定在柊葳的脸上,对她的质问置若罔闻。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透视人心,却又刻意布下一层迷雾,令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思绪。
“你……”柊葳被姬祁的话语哽住,半晌无言,只觉一股怒气直冲心间,却苦于找不到有力的言辞来回应。她张嘴欲语,却又无力地合上,愤愤地转过头去,不再看姬祁一眼,仿佛这样就能隔离掉那份莫名的烦躁与憋屈。
见状,姬祁嘴角的笑意更甚,他悠然自得地倚在门框上,目光掠过柊葳紧蹙的眉头,故意拔高了声调:“喂!你要是真这么不待见我,何不自己去另开一间房,何必与我挤在这同一屋檐下?毕竟,这床宽敞得很,可惜了,被某人‘独自享受’了。”
柊葳闻言,脸颊泛起一抹红晕,随即又转为愤怒,她猛地转身,反驳道:“你可以在地上打坐冥想,修行之人本就应不拘泥于小节,何必执着于一张床铺?”说罢,她挑衅地望着姬祁,似想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一丝动摇。
“打坐冥想?听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姬祁故作沉思,随即语气一转,“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你似乎对我的意图心知肚明。难道仅仅是因为你是器宗宗主的外甥女?若真如此,我倒想听听,你能给我什么样的‘好处’?”
柊葳见姬祁终于提到了正题,心中暗自筹谋,面上却不动声色:“若是你此行能护我周全,我便承诺,让器宗赐你一套顶尖的炼器之术。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遇。”
姬祁听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中暗自盘算:这女人倒是精明,懂得如何拿捏人心。然而,他救她,绝非仅仅为此。但他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副不羁的模样:“哦?器宗的炼器之术?听起来倒是颇为诱人。不过嘛,我姬祁行事,向来随心所欲,不为任何外物所束缚。”
话至此处,姬祁猛地靠近柊葳,指尖轻轻捏住她的下颌,眸中异样的光芒闪烁:“我救你,绝非觊觎器宗功法,实则是为你的美貌所动,心生怜惜,欲带你归家,做我的伴侣。”
柊葳被姬祁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惊得后退一步,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红云,却又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屑与警示:“这话我可不信,即便信了,你也没那胆子。他若是知晓你敢觊觎他的人,你全族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姬祁听后,目光闪烁,似乎在权衡柊葳话语的真实性,随即轻声自语:“比我还要霸道?哼,如此之人,你何不早日离开他?”
柊葳闻姬祁之言,心中五味杂陈。她再次望向姬祁,这一次,她的眼神复杂多变——既有对他实力的认可,也有对他那放荡不羁性格的无奈。
她终于明白,自己初见姬祁时,确实看走了眼。那时,她只当他是个寻常的好色之徒,如今看来,他不仅实力强大,更有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魅力,以及那份敢于挑战一切的胆识。这样的男人,既是祸根,也是魅力的源泉。
然而,不论何种身份,怀揣何种意图试图接近她,柊葳内心那股深刻的反感总是如影随形。她端坐于床沿,指尖轻柔地掠过柔软的床幔,缓缓将其垂落,犹如在心中与姬祁之间砌起了一堵无形的壁垒。
姬祁伫立于床幔之外,尽管视线被薄纱所隔,但仍能隐约勾勒出柊葳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仿佛在无声地撩拨着他内心深处的情弦。
房间内陷入了一种压抑至极的静谧,空气中流淌着一股微妙的张力,两人的呼吸声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清晰可闻,每一次吐纳都似乎在诉说着彼此未曾启齿的情愫。柊葳的长发如丝缎般倾泻而下,她轻柔地褪去身上的衣衫,每一寸肌肤的展露,都在床幔的另一侧激起了姬祁心中的阵阵涟漪。尽管有纱幔相隔,但姬祁仿佛能感受到柊葳肌肤的温润,以及她由内而外散发的独特韵味。
这一路上,她始终未能有机会更换衣物,那件在空间通道中沾染了斑斑血迹的衣衫,此刻在她的眼中显得格外刺眼。在这客栈之中,她终于得以解脱,换上了一身洁净舒适的衣裳,这对于一个爱美的女子而言,无疑是至关重要之事。随着衣物窸窸窣窣的脱落与重新穿戴的声响,姬祁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幅幅朦胧而绝美的画面,他能隐约窥见柊葳平坦光滑的脊背,以及那纤细得仿佛不堪一握的腰肢。
这份朦胧之美,犹如晨曦中的花朵,既诱人又难以捉摸,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旖旎氛围。
姬祁深知,柊葳不仅拥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更有着轻易便能撼动人心的魔力。当一切重归宁静,只剩下那诱人的光影在床幔上轻轻摇曳,柊葳终于换好了衣物,脸颊上泛起了两抹羞涩的红晕。
她转头望向床幔,那模糊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她心中暗自宽慰:“他应该什么都看不见吧?毕竟,只是一道模糊的影子罢了。”
然而,她并未察觉到,正是那份隐约与奥秘,最能撩拨起人们心底的幻想与向往。
“嘿!咱们在这座城市已经驻足多久了?是否可以踏上新的旅程了?”柊葳的语调中透露出一丝按捺不住的急切,她察觉到姬祁似乎并无即刻离开荒古城之意,内心不由得泛起一阵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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