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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以晃也跟着附和:“是啊,他能干啥?”
“他能戴罪立功!”罗耀国挑了挑眉,“这次湖广大旱,其实是天父降罪……所以谁求雨都不好使!”
“啥?”
“竟然是天父降罪?”
“这可怎么办啊?”
总理衙门会议瞬间变成“神话故事会”了,一帮太平天国的尚书跟听天书似的,还都信了,一个个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开始替洪秀全操心起来。
罗耀国可一点都不为那位洪天王发愁……因为他早就给洪秀全安排了一条“光明大道”,就等着洪天王自己往上走呢!
……
“九弟啊,你身为圣天使,怎么连一场甘霖都求不下来,救咱湖广千万百姓呢……喂,你咋又把‘通天镜’掏出来了?赶紧收起来,朕这会儿不想联络天父、天兄、圣母……”
总理衙门大门里头,刚从六十四人抬的大轿子里钻出来的洪秀全,本想着狠狠数落一顿不会求雨的罗耀国,结果后者冷不丁把手机掏出来了。
这洪秀全现在最怕罗耀国掏“通天镜”,在他眼里,这玩意儿可比朗努斯基之矛吓人多了。朗努斯基之矛对洪秀全来说,那是“要命的大杀器”,一矛捅过来,小命立马玩完。而“通天镜”呢,虽说不至于要命,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麻烦制造机”,随时能发布“天庭最高指示”,虽说不索命,却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说实在的,这天王当得……也挺没劲,不就房子大点儿,家里有座山,老婆多到三位数嘛,除此之外,还有啥呀!
“天王,是天父下了法旨,说您能帮着解决天底下人多田少、饭不够吃这老大难问题!”罗耀国笑眯眯地收起手机,做了个“请”的手势,对洪秀全说:“天王,这儿不是说话的地儿,咱去小会堂,坐着慢慢讨论。”
洪秀全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冲动了!这下是自投罗网了!
他瞧着罗耀国那一脸坏笑,就知道这趟不该来。可都到这儿了,总不能掉转头就跑吧,那不显得自己怕了罗耀国嘛。想到这儿,他硬着头皮从大轿子上下来,招呼洪仁玕和稻子,仨人一块儿跟着罗耀国往总理衙门的小会堂走去。
洪秀全一进总理衙门的小会堂,眉头就忍不住皱成个“川”字,心里直犯嘀咕:这啥布置啊,也太“平等”了吧!一张长桌子,周围一圈椅子……这天王来了坐哪儿啊?底下人又该跪哪儿?跪桌子上不像话,跪桌子下又啥都看不见……
“天王,您上座!”
罗耀国指着会议桌最上头的位子,满脸堆笑地请洪秀全坐下,自己则拉过洪秀全左手边的一把椅子,在会议桌旁稳稳落座,又招呼其他人:“都坐吧,坐着才能一边开会一边记笔记……这儿也没地儿给大伙跪,天王,您说呢?”
洪秀全黑着脸,不情不愿地点点头:“那就坐吧!”
说着,他大剌剌地一屁股坐下,瞧着罗耀国、洪仁玕、秦日纲、胡以晃等四王,还有另外几个尚书都坐好了,才沉着嗓子问:“九弟,快说,天父的法旨到底咋说的?”
罗耀国笑嘻嘻地又掏出手机,摆弄几下,双手递给洪秀全:“天王,您自个儿瞧吧。”
洪秀全眯着眼一瞧,通天镜上白花花一片,上头有十二个宋方体的黑字,他小声念道:“跪着殖民,哭着扩张,站着要饭……这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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