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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傩又分为开口傩与闭口傩两个流派,我们来到这里这么久了,这些戴面具参加仪式的人还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这是闭口傩,闭口傩的特点就是表演过程中闭着嘴,什么也不说,一切都依靠手上或是身体的动作来表现。”
“相比于开口傩,闭口傩的风格更加粗狂,动作幅度夸张,棱角分明,动作遵循‘方,圆,扁,仄’的原则,大开大合,为避免误伤,我们要小心。”
“纳兰先生,吴管事说的‘劫’究竟是什么?”常楚楚很客气的询问。
“‘劫’不具体指什么,只是一种意象,指代驱傩仪式中可能出现的意外,轻一些的比方说摔倒,或是不幸被火烧伤,被武器划伤,这些都算‘劫’。”
“严重些的就麻烦了,比如说在驱傩过程中意外死亡,或是遭遇一些无法解释的神秘事件,通常古人都认为这是邪祟在搞鬼,它不愿被人驱逐。”
“那最严重会出现什么情况?”娄辉阳低声问,他的脸色很差,白的像纸一样。
沉默几秒钟后,纳兰朔再度开口,“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据说宋末曾有一次宫内大傩仪式上出现了重大伤亡,其因不祥,貌似是招惹来了其它邪祟。”
“这仪式不是驱邪吗,怎么还能招来其它邪祟?”张松德瞧着人高马大,一脸凶相,可胆子属实不怎么大,当即就被纳兰朔所言惊到了,说话的音调都变了。
“那邪祟不是招来的,是被驱逐的那只邪祟蛊惑了人心,冲了在场十几名宫廷祭师的身子,那些祭师手持兵器一通砍杀,要不是有几个正八经的高人坐镇,联手控住了场子,仪式被破不说,那皇宫里面怕是没几个活人了。”隔行如隔山,项风尘显然比纳兰朔更清楚其中原委,当下冷冷说道。
闻言常楚楚转向项风尘,迫切说:“项先生,您也是高人,今夜若是有事全仰仗您了!”
项风尘摇了摇头,毫不避讳道:“与那几位前辈相比,我差的不是一星半点,除非”
“除非什么?”常楚楚追问。
“除非那位‘老祖’亲自出手。”项风尘压低声音,话中有话,毕竟那位老祖是假的。
不多时,伴随着一阵刺耳的锣声,场面陡然发生变化,那些僵硬站在原地的人纷纷扭头,整齐划一的看向他们。
“时间到了。”纳兰朔第一个动身,走向自己的位置,剩下的人紧随其后,纷纷入阵。
“找准自己的位置,不要散的太开,后一个盯着前一个人。”项风尘出声提醒,按照吴管事所说,他们今夜会亲眼目睹那只邪祟,也就是百分百会撞鬼,之后会发生什么,项风尘也不知道。
在杨逍一行人刚刚找好位置站定后,突然,就听到一阵低沉发闷的鼓声,大鼓的震动像是能直击人心,杨逍有种灵魂都在跟着颤抖的感觉,一时间血液朝头上涌。
“咚!”
“咚!”
“咚!”
伴随着鼓声,在场众多戴面具的祭师们开始了动作,手脚同步,脚下迈着古怪的四方步,手上挥舞着兵器,没有兵器的就挥动灯笼,甚至是一些拐杖,布片,杨逍甚至看到斜前方不远有一名面戴暗红色面具的祭师提着一个炭火盆。
这些祭师的穿着打扮让杨逍想起那些伯爵府的直系血脉,尤其是一副副古怪的面具,众人跟随着祭师们的步伐,手中模仿着动作,围绕着居中的木质高台,缓缓旋转。
在此过程中杨逍留心观察四周,在他左手边不远,有一名提着红灯笼的祭师,看身段像是女人,除了他,位于他身后的项风尘,以及身前的纳兰朔,两人左手边也都有一名提灯祭师,这三名祭师的穿着打扮也颇为相近,就像是专门盯着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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