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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味道?”段知影问。
温妙然咂咂嘴,“像泡在汽油里的硬面包……”他啧啧嘴,又品出点新味道,“不过后调还挺腻乎的。”
说到腻乎这个词时,温妙然的发音已经有点含糊了。
段知影被他逗笑,轻声问:“腻乎是什么味道?”
“就是……”温妙然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他摘下脖子上的围巾,勾了下衣领,指自己锁骨上的一处吻痕,“这种味道。”
“哎。”
爱人毫不在意在旁人面前勾领子露锁骨的行为,当即引起了段知影的警惕,他轻唤一声,连忙抬手去掩,而后又将围巾缠回温妙然脖子上,裹得严严实实。
温妙然任他摆弄,乖巧得像个洋娃娃。
被裹完围巾,温妙然眼睛一闭,往前一倒,直接脸趴在段知影肩头就睡着了。
段知影叹气,就这么揽着温妙然,轻拍爱人的背哄睡。
咔——
目睹这一幕的维克多将温妙然仅抿了一口的木桶酒杯,挪到段知影台前,试探道:
“所以,你们果然是……”
“已婚。”段知影坦然抬指,肆意无名指上的素戒。
“这男孩戴着手套……”维克多改口,“这男士。所以我没看见他的戒指,我以为他是你弟弟。毕竟有些国家也有吻面的礼仪。”
“我俩长得很像?”段知影诧异。在国内他从没听过有人这么说。
“可能不像?”维克多笑道,“我对东方面孔的辨认力很弱,除非两个人长得极端不相似,比如一个很胖一个很瘦。你俩长得都好看,好看的人都相似,所以我才觉得像。”
重点不是像,是好看。
段知影轻笑,接受了这个夸奖,“谢谢。”
维克多举起自己的酒杯示意干杯。
段知影过往没有饮酒的习惯,七年前的意外后更是如此,怕自己沉湎与酒精的麻痹与幻觉。他自己不独饮,更遑论和陌生人一起,他许久未曾建立过新的社交关系了。
但最近这些时日,许多事都产生了变化。
包括眼下,对维克多的邀请,段知影不再心生排斥。
他举起酒杯,与对方的相碰,两个成熟男人畅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你俩很甜,有兴趣说说恋爱经历吗?”维克多以酒换故事。
冰岛亦有同性婚姻,作为民宿老板见多识广的维克多对此更为包容,便好奇引出话题。
段知复印件以为自己会无意敞开心扉。
可意外的,听见维克多的话题,他内心竟蠢蠢欲动。
人甚至不能共情过去的自己,此时的段知影,突然就理解了那天炫耀儿子的小启父亲,那滔滔不绝的倾诉欲从而何来。
想到温妙然,想到和温妙然一幕一幕的甜蜜故事,他内心也被填满,满到要溢出来。
“希望你不要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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