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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是‘灭’（第4页）

菩萨摇头：“我未曾达到至人境，何曾知什么是至人？”

杨佑言：“请菩萨看剑。”

独臂菩萨看去，瞎眼菩萨也探出头来。

杨佑起身抽出木剑、青锋剑，双手挽了个剑花。

双剑纠缠，红尘之意升，恩爱冤仇，黯然销魂。

双剑分离，逍遥之意升，天涯咫尺，咫尺天涯。

最后二剑合一，有寂灭意。

“此法创造与灵玄寺颇有渊源，我曾传给我宗弟子一三两层，现在都展示给你。”

杨佑收了两剑，跨上牛身。

“敢问菩萨，什么是至人?”

“至人是灭。”独臂菩萨说道。

杨佑点点头，骑牛去了。

“敢问施主何人？”独臂菩萨道。

“太宗宗主，太公杨佑是也。”杨佑回道，下一刻失去了踪影。

杨佑既然去了，独臂菩萨的大刀上又渐渐有红尘之景浮出，仿佛与先前一般，也仿佛不一样了。

“菩萨，什么是红尘，逍遥，至人？”瞎眼菩萨问道。

“是灭。”独臂菩萨只说了二字，便闭目演绎红尘去了。

瞎眼菩萨垂泪，仿佛听到至理，又仿佛什么都没听懂。

老牛在空中又问：“老爷还去何地？”

“我且看看你的驾云神通之速。这次前去百果州白翠山。”

“这是何地？”老牛疑惑的问道。

“我给你指路。”杨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