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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的手指顿了一下,但还是拿开,让她体验。
卿鸢把指尖放到那两个有点潮湿的小孔上,小孔的边缘还能收放,摸起来很有意思。
卿鸢顺着犁鼻器边缘打起圈,感受它吸收信息时的吸力。
银蟒僵住,哨兵的手也一样,不过比蟒蛇回神得要快很多,几乎没露出痕迹,便将长指放在蟒蛇越发僵直的身体上,极轻地安抚它。
可还是不行,被浓郁且过分诱人的味道刺激得小幅度拍打的蛇尾终是没忍住缠住了很有钻研精神的向导腰身。
卿鸢差点没被它拉得摔到玉京怀里,还好她及时按住了椅背。
哨兵靠在椅背上,姿势仍然松弛,扶着她站稳,把蛇尾也拉回到自己身上,蛇尾好像受委屈的小朋友钻进他的怀里,一圈圈紧紧缠住他的手臂。
“抱歉。”蟒蛇的犁鼻器是不是就是它的鼻孔啊?想到自己摸了半天人家的鼻孔,卿鸢有点不好意思,摸摸可怜巴巴的大蟒蛇。
玉京看着向导与蟒蛇相接触的白皙指尖:“向导小姐现在熟悉它的口腔了吗?”
卿鸢点头,她现在不太怕蟒蛇会咬她了,毕竟她的气味已经在它的犁鼻器那登记过了。
“接下来是它的身体,向导小姐。”他看向她,示意她把手放上来,接着他的手指带领她顺着蟒蛇的后颈往下,在它颈后稍微变粗的位置停了一下,“这里是它的心脏,蛇打七寸,七寸指的就是这里。”
卿鸢没敢用力碰那里:“那这里是它的命门吗?”
“精神体的心脏对它没那么重要,相比于这里。”玉京的手滑向蟒蛇的腹部,卿鸢的指尖也随着他轻轻流过,银白蟒蛇似乎有些痒,缠紧哨兵修长的身躯缓缓蠕行。
“下腹部对它来说更为致命,这里的鳞片相比于其他地方也更加柔软。”
卿鸢摊开手,贴到蟒蛇的腹部,摸到了玉京说的柔软位置,考虑到这里对蟒蛇来说很脆弱,她还是收着力度。
“向导小姐不必这么小心。”哨兵反而对自己的精神体没那么多顾忌,长指收紧,把蟒蛇柔软部位的鳞片都捏得翘起来,“这里柔软,但也很有韧性,用力才能感受到。”
卿鸢学着他的样子,大蟒蛇被她抓得尾巴抻直抬高,她刚要松手,听到玉京说:“它很喜欢您这样弄它。”
是吗?卿鸢还是放轻了力度,但还是把大蟒蛇的鳞片揉得炸开,边缘轻轻咬着她的手心,痒痒的但挺舒服。
她注意到它的尾巴好像有了些变化,鳞片打开露出覆着黏膜的嫩色:“那是什么?”
玉京把蛇尾抓起来,这次没交给卿鸢让她亲手感受。
“这是它的泄歹直腔。”
卿鸢收回了自己要过去拿蛇尾的手。
揉了揉蟒蛇的肚子,想到什么,把这只手也拿开。
她没再看蛇尾巴:“玉京队长,我准备好了。”她说着,又唤出精神链。
经过刚刚的半途而废,她本来就没剩太多电量的精神链就更没精打采了。
玉京看了看那几根软绵绵的链子,收回目光:“好,我叫它回去。”银白蟒蛇随着他轻缓的声音蠕行,看起来就像绕着它爬向他的身后,可实际它已经回到了它的巢穴之中。
卿鸢看着在他身体上的蟒蛇,它离开的路径很巧妙,恰好经过哨兵肌理的边缘,好像一条渐渐收紧的银白绳索,把哨兵本就极具力量美感的身躯抻展得更具张力。
真的是巧合吗?
当然不是,不然哨兵为什么会配合绳索收缩将手臂背到身后,让动态的画面看起来更令人血脉偾张。
卿鸢小小声问:“这也是我想看到的?”
玉京抬起头看她,流动的银白映得他眉眼更冷然漂亮:“不,这是我想让你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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