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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泽诺夫则疲惫地说:“这场战争已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这仗打得太惨了,比波多利斯克要塞的【致命冲击】攻坚战还惨,莫斯科内的红军现在十不存一,尤里也已经把他的部队打空了。”
琴科夫打断了两人的抱怨:“我知道,但现在谁能咬紧牙关挺到最后,谁就能获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我们现在的作战任务目标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了,那就是去尝试摧毁克里姆林宫旁边的那座‘心灵信标’,如果中央突击方面军被埃列什基伽勒之手发现,那么我们还得负责去摧毁克里姆林宫内那最后一台铁幕装置!”
“这得深入红场内部,和黑色精英卫队正面交手!”苏列夫咬牙道。
“抱着决死的心去参加剩下的战斗吧,各位同志,我们得抓紧。”琴科夫将军没有理会苏列夫的反应,他向两人又解释道:
“敌军跟随埃列什基伽勒之手的反冲击被将军同志全部拦截下来了,尽管那双死神之手毁灭了红军的所有基地,但将军同志的指挥仍在继续,红军也并未崩溃,各军残部都在艰难作战。”
“敌人也是如此,在发现无法在没有埃列什基伽勒之手的情况下胜过将军同志的部队情况之后,莫斯科五支军级单位的残部开始回援防御,里他们加起来至少还有一支军级单位的数量。”
“侦察机确认他们的残余主力正在向克里姆林宫周边进行布防,其中一支部队正在从骠姚军的基地残骸方向赶来。要么我们破釜沉舟一举摧毁掉信标,借助黑色精英卫队抵抗这些回缩的厄普西隆军,要么我们就在这片战场,在鲍里斯青铜雕像的注视下,被敌人慢慢磨死。”
苏列夫抬起头,鲍里斯那仍在燃烧的青铜雕像如风中残烛一般屹立在斯大林南广场之上。
而在斯大林北广场,尤里的雕像已经倒塌许久。
苏列夫深吸一口气,沉下心来问:“外围呢?莫斯科战场的外围呢?还有援军吗?”
琴科夫摇头道:“将军同志已经在考虑莫斯科决战战败后的生存问题了,外围的红军绝不可能主动送到埃列什基伽勒之手面前受死。
至于莫斯科更外围的敌军部队也已经和我们的殿后部队全面交手了,但后方暂时不用担心,敌人无法出现在我们侧后方,有的话也只是难以形成威胁的小股残敌。”
“我懂了,准备行动吧,趁厄普西隆军的残余还没有和黑色精英卫队完全结合,我们一鼓作气击穿黑色精英卫队的南部防御,去敲掉那台信标!”
确认‘箭头’号女娲坦克被维修的差不多了之后,苏列夫一个翻身跳入驾驶舱,而雷泽诺夫也拄着狙击步枪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苏列夫看着眼前早已分不清是哪支番号部队的大杂烩红军,出声问道:“有没有无法行动的重伤员,可以躲去苏维埃宫高台后边,那里有一座医疗碉堡,我可以留极少的后卫部队掩护你们。”
无人应答。
“好极了。”
琴科夫说,随后开启了车载战场控制系统。
“开启对红场南侧的侦查,我们要准备在尤里的眼皮子地下搞突击作战了!
部队开始在琴科夫的指挥下进行机动。
而此时此刻,在这苍茫的夜色和死寂的战场上,常念的逃亡还在继续,乌拉尔山方面军的残部仍在试图回击另一只手,将军同志的核心部队歇斯底里的砸碎了倒数第二台铁幕装置。
两名莫斯科大学毕业的高级工程师成功抵达了‘西伯利亚’军北部的另一座高级雷达站,两座特殊的高级雷达站隔着大半个莫斯科城的距离,开始紧密的迅速链接,他们意外的发现这两座高级雷达站似乎储存着佩龙旗舰的控制代码,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而尤里也在两座超能转换器附近布满了更多的部队以防止自己的这双【埃列什基伽勒之手】被渗透失效。
在现在的莫斯科战场上,双方都失去了自己所有的机动建设科技、生产建筑、支援建筑、超级武器,只剩下纯粹的人或坦克,以及那在心灵能量中夹缝生存的无线电指挥讯号。
在各方准备好或者没有准备好,就绪或者未就绪,仓促且更加仓促,几乎可以堪称两个濒死巨人互相扣对方眼珠子的惨烈战场上,互相发起了自认为的最终决战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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