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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返维也纳（第2页）

“这是一个可行的方案，但问题就是需要很长的时间去准备，同时也需要付出一笔资金去构建大型术阵。同时，这还需要维也纳政府同意基金会放弃掉他们的大歌剧院。”

“呵，这当然不可能，不是吗？”

“那另一个办法呢？”

“和基金会、执夜人同样的思路，派遣一支精英小队进入歌剧院的内部，消灭所有鬼怪。”

说到这里，凌依的眼中闪过一丝回忆。

“我当初和那名姓韩的演员共同经历过一些事情，当时就从他的身上学习到了怎么去应对这种情况。”

“说实话，如果操作得当的话，我们可以灭杀所有对我们有恶意的魂魄，并拯救下所有仍旧心存善意的魂魄。”

“怎么办到的？你要如何判断里面那些是还值得拯救的魂魄？”

“啊，这其实并不难，特别是对我来说。”

凌依淡淡地回答道：“靠爱与和平。”

…………

“我们又见面了，霍夫曼女士。”

凌依下了直升机，来到了维也纳人民歌剧院外，一眼就看到了在此地等候的霍夫曼。

他向着霍夫曼伸出了手，说道：“为了菲利普仅存的魂魄，这一次最好有你的协助。”

“我不明白。”

霍夫曼看起来颇为困惑：“当初陆远和我解释的是，菲利普已经因为秘术，所有的灵魂都消散了……”

“如果【薪柴】进行了完整的释放的话，他的话没错。”

凌依解释道：“但是根据事后所递交给我的作战报告，菲利普当时仍旧存有部分意志，甚至可以帮助你们清扫重塑的门徒。”

“据我推断，他当时应该还剩余部分魂魄来进行意识的维持。现在在歌剧院内的，估计就是这一部分剩下的魂魄。”

“那么他还能回来吗？”

霍夫曼看着那一个阴气阵阵的歌剧院，它和她上次来时有很大不同。

不过自己上次来应该是1914年吧，现在是1990年，发生改变也是正常的吧……

凌依没有给霍夫曼一个确切的回答。

“或许可以，或许不行。这得看他剩下多少灵魂，也得看我们的选择。”